那妇人扛不住这样的视线,匆忙别过脸去,在触及到人群中那抹身影时,她仿佛有了主心骨。
立马气愤的站起身来,伸出手指指向沈玥。
“你好歹也是一介医者,怎么说的出这种话的?昨日我儿分明就是在你这药堂里抓的药,回去喝下就变成这副样子了,你居然还想几句话就赖账吗?退一步说,这铺子中人来人往的,你怎么可能记得住那么多人?”
不知人群中谁应了一句,一时间,众人又开始了私下争讨。
一边相信沈玥,一边是相信妇人孩子的。
沈玥轻皱了一下眉头,这妇人还真没完了?
看来今日是非要给义医堂泼脏水了。
沈玥也不能跟她再多墨迹了,直接叫陆子苏去把账本拿来,“陆兄,帮我把账本拿来,我倒要听听看,这位夫人在我这里买了什么药,对了,各位有谁脚程快,帮忙去县衙报个案,义医堂必有重谢。”
沈玥的语气当中透露出一股子不容抗击的味道。
那妇人听到要报官,不由得心下就慌张了起来,眼睛止不住的乱飘。
毕竟这本身就是莫须有的事情,这要真是对峙了起来,那她肯定是气虚的。
慌乱之际,陆子苏已经拿着账本走了出来。
“当家的,昨日的账册全在这儿呢,不论是何人购买,何时购买,所购何药,均有记载。”
陆子苏的话,在场的众人可全都听到了,都争相往前面凑去,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如果真是沈玥医治不妥,害人性命的话,他们日后可要避一下这家铺子了,但倘若不是沈玥的责任,那这两个人可真是该死。
妇人见此,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就那样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丝毫没有了刚刚嚣张的气焰了。
双眸中带着一些慌张跟堂皇,她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沈玥居然还会留这么一手。
沈玥细嫩的小手翻开账册,清冷的声线溢出,“来,夫人说说,你家小儿唤何名?约莫昨日什么时辰来的?药方可有带来?”
“我哪里还记得,我都老眼昏花了,哪里还能记得这么清,你莫不是想欺负我不成?”妇人眼神躲闪的不敢看向沈玥的眼睛,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什么来。
“你快些赔钱给我们,你赔我孩子!”
妇人哆哆嗦嗦的指着沈玥,只是一味的念叨着让沈玥赔钱的字眼,“我告诉你,我儿就是喝的你药堂的药,你别想赖皮!”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