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楠的瞳孔微微一缩:“你的意思是。”
白柠闲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云松楠说道:“节哀。”
随后,她转身与傅珺璟一起离开了。
云家会不会给云舒静讨回公道他不知道,但是,云松楠若是为了云家考虑,就会自己上心一些了。
云松楠到底还是有些多疑的,不想是他爹,铁憨憨一个,别人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
他听了白柠闲的话,转身就往并厅中走去。
白柠闲瞧见了云松楠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傅珺璟。
一栋大楼,你想要从外面摧毁他很难很难。
但是,如果是从里面开始坏呢?
如果是从里面开始坍塌,会不会比较容易。
今日来的人不少,傅沧澜和安淑怡都来了。
二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了旁边没说话。
瞧见白柠闲的时候,安淑怡才低头跟傅沧澜说了一句什么,站了起来走向了白柠闲。
“你来了。”安淑怡伸手拉了一下白柠闲的手,神色有些凝重地问道:“你不觉得这个事情古怪么?”
“怎么说?”白柠闲只是问,却没有将自己的观点说出来。
安淑怡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地说道:“我见到太子
妃的尸体了。”
安淑怡比划了一下:“她的脖子上有两条勒痕,一条是这样子的,一条是这样的,你是大夫应该能看出端倪。”
“我没看见。”白柠闲说。
她知道安淑怡和傅珺璟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要告诉白柠闲,云舒静的死有蹊跷,让白柠闲去看看尸体,给云舒静翻案,根据这个事情来扳倒傅昭炎?
想太多了,人证物证都没有,全凭傅昭炎一张嘴巴,他若是一个普通人还好,他是太子,弄不好就是打草惊蛇的事情!
安淑怡听白柠闲这样说,眉头皱了起来,紧紧抓住了白柠闲的手:“你怎么会没有看到。”
白柠闲瞧了一眼安淑怡,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扯了出来,冷声说道:“不是很正常?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急什么!”
急什么?
安淑怡听到这句话眼神闪烁了一下,她不想走上那条路而已。
她垂眸瞧着白柠闲说道:“就这样放任不管?”
“太子的事情,你管得了么?你如何证明?你怕不怕他随便找个凶手来,直接将你给糊弄过去,再来报复你?”
这句话,让安淑怡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用
力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是我疏忽了。”
“这是太子府,说话谨慎一些。”
安淑怡被白柠闲教训了一顿,心情超级差,冷着脸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不知道与傅沧澜说了几句什么,傅沧澜又安抚了几句。
白柠闲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里面的哭声哀嚎声连成了一片,白柠闲都不知道有多少是真心的,有多少是虚情假意。
云舒静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白柠闲无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步伐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傅珺璟扶着白柠闲上的马车,柔声说道:“你不要想太多了,这些事情,本来与我们的关系就不大。”
傅珺璟说的是事实,但在白柠闲听起来,却觉得十分不是滋味。
白柠闲扶着傅珺璟的手上了马车,轻声开口说道:“到底觉得有些惋惜。”
傅珺璟突然笑了起来:“闲儿从前是一副谁都不爱的模样,手中的匕首都能横在自己姐姐的脖子上,如今怎么变得多错善感了起来?嗯?”
白柠闲心中知道,傅珺璟是在故意打趣,她微微拧起了眉头,冷声说道:“王爷从前也不是不爱开口说话,如今
怎么像是一个话痨一般。”
傅珺璟也不生气,高高兴兴的将白柠闲搂入了自己的怀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