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安淑怡一看,也站了起来,跟着走了出去。
傅夏涵已经满血复活了,和昭雨站在一起。
昭雨的脸上带着腼腆却显然已经自信了许多。
“你们来了。”白柠闲说:“走去逛逛。”
时间还早,皇帝和使臣都没有到,场上都是打马球,踢蹴鞠的,好不热闹。
傅夏涵牵着昭雨的手跟着白柠闲说道:“天天都在宫里面,瞧姐姐刺绣,学规矩,我都快要累死了,好不容易出来松快松开,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牢房里面放出来的一样。”
听到这句话,白柠闲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你只是看着昭雨刺绣,你累什么呀?”
“我看着她穿针引线,眼睛累。”傅夏涵紧紧握着昭雨的手,笑了起来说道:“还是姐姐有耐心一些,倒是托了你的服气,我从小就没做过这些。”
白柠闲一听,伸手拍了一下傅夏涵的手臂。
傅夏涵立刻闭上了嘴巴,眉头微微一皱,转头瞧着昭雨笑了笑。
昭雨伸手捏了一下傅夏涵的嘴巴:“你呀就知道贫嘴,过两
日,嬷嬷要检查刺绣了,你的牡丹绣的怎么样了?”
傅夏涵一听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姐姐,我们可以不要在这开心的地方说这么悲伤的事情么?”
这句话一出,白柠闲和昭雨齐刷刷的笑了起来。
傅夏涵突然瞧着远处有一只小兔子,她可激动坏了,这些日子,拘束的要死,他都没有来得及好好松快松快。
她松开了昭雨的手,笑了起来说道:“姐姐,你等着,我给你抓个兔子回来。”
瞧着傅夏涵跑的那么快,昭雨眉头微微一皱:“别跑那么快,小心摔倒。”
“我知道了。”傅夏涵挥了挥手跑了出去。
昭雨叹了一口气说道:“她呀真的是活的无忧无虑的,叫人觉得羡慕。”
“就像是一只野兔一样不受控制。”白柠闲笑了起来:“你在宫中住的什么样?”
昭雨愣了一下,笑了起来说道:“都挺好的,倒是画嫔如今,盛宠正浓,偶尔说话便米月那么好听了。”
“宫中是这个样子的。”白柠闲望着满山的旗说道:“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每一个人都想要挣赢,每一个人都不肯低头,所有,他们就吵啊,闹啊,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