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庶子孙琦,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白柠闲问。
孙令眼神越发的冰冷了起来。
“撺掇赵丹宁私自跑出槟城,以死相逼要和李毅退婚。”白柠闲抬起来眼眸:“想必也是你暗中暗示他,只要能娶到赵丹宁,就有机会顶替你的位置吧。”
“你。”
“哦。”白柠闲瞧着孙令已经在暴发了边缘上了,又不咸不淡地说道:“还有私自贩卖土雷,应该也是你们做的吧。”
“呵呵。”孙令听着白柠闲说的这些话,知道她已经掌握了不少的证据了,他干脆不装了,冷声说道:“看来王爷和王妃知道的不少,怎么这么着急揭穿我?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这个时候,大概孙令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双眸子闪闪发光的落在了傅珺璟的身上:“王爷,他们都说你死在了白鹿关,你千不该万不该来到我这里。”
他浅浅地喝了一口茶说道:“急功近利不是好事情。”
“本宫若是抓着孙大人去了城主府,孙大人怎么会承认?”白柠闲似笑非笑地盯着孙令。
“可眼下,老夫就算是承认了,又怎么样?”孙令胡子微微一颤,冷
声说道:“王爷到底年轻了。”
赫连雷抱着手,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瞎了眼了,和孙令这个愚笨的老匹夫合作,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老夫很好奇,王爷是从什么地方怀疑的。”孙令问道。
“你不该让孙琦插手送葬。”
傅珺璟早就察觉到了半路上有人埋伏了,孙琦却成了这个主要的负责人。
加上,孙绯儿和钱家的人接触过,他很难不怀疑到孙家的人身上。
“倒是我轻敌了。”孙令笑了一声:“但,我不会输的。”
赫连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孙令和那些被傅珺璟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一模一样,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王子。”孙令半眯起了眼睛看了一眼赫连雷:“我也无心为难你,你若是识趣,我送你离开槟城,这个事情就算是没发生过。”
“孙大人。”赫连雷叹了一口气:“你们凌王能进入丹尤,将我从丹尤带出来,你觉得你控制得住他么?”
孙令眉峰微微一动,目光落在了傅珺璟的身上。
他看起来是冷冽了一些,却怎么不过都是十六七的少年郎的模样。
他怎么可能进入得了丹尤,
定是许给了赫连雷什么好处,让赫连雷跟他一起演戏!
“王爷,要你的命的人,并非是我。”孙令叹了一口气:“整个大夜都要你的命,我不过是奉命行事。”
好一个奉命行事!
“所以,白鹿关的埋伏是你一手所为?”
“我不过是顺遂推舟。”
“好一个顺水推舟!”白柠闲嗤笑了一声:“你们都听见了吧。”
轰隆。
那一瞬间,旁边的一个屏风直挺挺的倒塌了,屏风后面站着童烨一群人。
柳章和钱飞的嘴巴被牢牢堵住,赵忠祥一双眼睛通红:“是你,你这个混蛋,你撺掇我女儿离开槟城,你要她的命。”
“原来是你!”李通满脸通红:“是你下毒的,你这个王八蛋!”
“我敬爱您,尊称您一声伯父,没有想到,您居然是这种人。”童烨不可置信的握紧了拳头。
她尊敬的人,爱戴的人,竟然有一大半都是想要她的命。
这对童烨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她紧紧握着拳头,强忍着自己心中扑面而出的愤怒,咬了咬牙齿说道:“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孙令看着满座的人,震惊不已
,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抖,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将茶杯缓缓放在了桌子上:“你们都听到了。”
他完全不像是一个犯错的人,反而给人一种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