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冒充白柠闲的小姑娘被拆穿,气的当场跳脚:“好你个李望山,收了我的钱,说好的事情做不到,赶紧把一百两还给我!”
这小姑娘是村长的女儿,李望山也不敢造次,赶忙取出银票还给了小姑娘。
“慢着!”白柠闲悠然开口。
“怎么?”
“毯子留下。”
虽说不需要自证,但是怕是回到白家还有一番折腾,这毯子还是留着的好。
“哼,谁稀罕你的烂毯子!李望山,你给我等着!”那小姑娘气的不行,一摔毯子气恼的出门去了。
李望山脸色难堪极了,却不敢反驳。
白嬷嬷处处吃瘪,难受的很,白了白柠闲一眼:“还不收拾东西跟我们走!”
“没什么可收拾的,走吧。”
她这么多年在白家身无长物,除了一身病症和委屈辛苦,还有什么?
白嬷嬷带着白柠闲走到了门口,李望山有些不甘心的追了出去:“白嬷嬷,这白柠闲在我们家住了这么多年……”
“白家不是每个月都给你们送钱来?还不够?今日我们既然来了,也带来了一些礼物,算是谢礼,以后白柠闲和你们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听懂了吗?”
“是……”李
望山不甘心的答应了下来。
白柠闲回头看了他一眼:“表舅,你放心,你们对我的‘照顾’我是不会忘记的,只要是一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们的。”
少女盈盈一笑,却宛若魔鬼的诅咒。
李望山一个哆嗦,再也不敢跟着了。
上了马车,白柠闲幽幽叹了一口气,现在稀里糊涂的跟着去白家,还不知道会面对什么。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夜路,白柠闲正要眯着眼睛休息一会儿,忽然马车一晃,猝然停了下来。
白柠闲身体一个前滚翻,差点从马车里面滚出去,还好她重新站稳了。
“怎么回事?”
“有杀手……”
白柠闲才刚刚掀开帘子,一个箭矢宛若流行一般的飞过来,射中了她旁边的马车柱子。
若是再偏一寸,她就已经命丧当场了!
“啊!救命啊……”
几个马夫已经吓得跑走了一半,死了一半,白嬷嬷见到血直接晕了过去。
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嗖……啪!”
又是一箭飞来,擦过白柠闲的面颊。
“真逊,这都瞄不准。”
白柠闲跳下马车,掏出自己的手术刀在手中转了一圈。
“何必鬼鬼祟祟的,
出来吧!”
“嗖……”
白柠闲刚刚站出来,又是一只箭矢从远处飞来,白柠闲一个侧身,轻松躲过,朝着箭矢来的草丛方向冲了过去。
她身形敏捷,好似一道白色的疾风瞬间冲到了杀手的面前。
在他拔出另外一只箭矢之前,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嗯……”
杀手闷哼一声,掏出自己的匕首。
白柠闲却更快一步,手术刀已经压在他的喉咙之上了。
“谁派你来的?”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嗯……那我要是不杀你,光折磨你呢?”白柠闲笑了。
杀手一愣,这辈子没听过这样的话!
“我会先把你的舌头割掉,让你哭诉无门,然后……你听说过滴水之刑吗?就是把你绑在一个椅子上,让水滴一下一下的滴在你的额头上,直到疯癫……或者你喜欢水刑吗?下半身一直泡在水里?或者热通里面放上老鼠,捂在你的胸口,老鼠为了避开热桶,说不定会在你身上打几个洞,还有……凌迟?看着自己的肉一片一片离开自己……”
纵然是见过大场面的杀手都听的发抖,忍不住尖叫:“你杀了我吧!”
“被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