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闲懒洋洋的瞧了一眼赵丹宁:“你有事情?”
赵丹宁扒拉着门框走了进来:“王妃,我在槟城的时候,听见了您不少传言呢。”
“哦,都有什么?”
“说您,三头六臂去,青面獠牙,血盆大口……”越往下,赵丹宁越不敢说了。
传闻之中,白柠闲哪里是眼前这个面容清秀的小姑娘,那是比厉鬼还要恐怖的存在。
白柠闲听到这句话,嗤笑了一声:“谁说的?是不是童烨?”
她的眼神太可怕了,吓得赵丹宁没忍住点了点头。
白柠闲低头喝了一口茶:“她这是嫉妒本宫的才华,故意丑化本宫。”
赵丹宁:?
瞧瞧,这像是那个威严无比的王妃说出来的话么?
呜呜呜,她不知道,她只觉得好可怕。
“你来了,我有点事情要问你。”
赵丹宁浑身绷的笔直:“哎呀,我,我想起来,我还有个事情。”
说完之后,一溜烟儿跑的无影无踪。
白柠闲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她回眸看向了细辛,细辛红着眼睛,眼泪还没有擦干净。
她的眉头轻轻挑了一下,问道:“你也想家人了?”
“奴婢没有家人。”细辛低下头去:
“从记事开始,奴婢就在白家了。”
这样的孩子很多,小小年纪卖给大富人家做丫鬟,细辛身世这样不足为奇。
白柠闲伸手握住了细辛的手,指腹擦干净了细辛的泪花:“谁说你没有家人的?本宫不是么?”
那一瞬间,细辛的眼睛红的更厉害了,她是个得体的丫头,知道分寸,懂得进退,可在这一刻,也没忍住,握住了白柠闲的手:“王妃恩德,奴婢永生难忘,今生今世,上刀山,下火海,奴婢绝不辜负王妃。”
白柠闲伸手擦干净了细辛的眼泪:“别哭了,你这模样叫人看见了,还以为本宫欺负了你。”
细辛哽咽了一声,低下头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痕,心中案案发誓,一定会用尽全力保护白柠闲的。
时间过得飞快,白逸风到着王奎回了华城,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让皇帝放了人。
齐太傅齐良在入秋的时候赶到了窑城。
那个时候,水路都修了一大半了。
齐良一进入城主府,就大声的喊道:“闲儿,闲儿丫头。”
白柠闲那个时候,正在看傅珺璟画的船的图纸,听到齐良的声音,她飞快的走了出去:“师父。”
“闲儿。”齐
良风尘仆仆,看到白柠闲的时候笑了起来:“亏你母亲和你爹爹挂念你在这里辛苦,我怎么瞧着你胖了一小圈?”
“有么?”白柠闲眉峰微挑,她这身体的年纪本就不大,之前营养不良,显得纤瘦,这些日子被傅珺璟养的,别说胖了,她都感觉自己长高了一些。
“现在这样更好看了,更加像你母亲了。”齐良笑了起来:“王爷呢?”
“在里面。”
齐良说:“走,快进去,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王爷。”
白柠闲一听,也跟着来了兴趣走了进去。
瞧着齐良的时候,傅珺璟站了起来:“太傅。”
“王爷快坐。”齐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说道:“华城发生了几件的事情。”
“什么?”
“王奎入狱,太后气的病了,可证据就在眼前,她也不敢说什么。”齐太傅说:“也不知道宣武王和陛下再密谋什么,追查了好几家人,其中包括皇后的母家,皇后娘娘也跟着大病了一场,整个华城闹得沸沸扬扬的,贤王和顺王也闭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