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窜,准备回去消化今日的
这些疯狂的八卦。
白柠闲盯着紧闭的房门,她能想到,安淑怡此刻的慌乱与不甘,还有傅沧澜的不知所措。
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的!
戏演完了,该退场了!
傅珺璟瞧着白柠闲走了,迅速地跟了上去:“这就走了?”
“不然呢?”
“那我陪你。”
“不必了。”白柠闲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你走了如何收场?”
“贤王与郡主两情相悦,他们的婚事自然有皇后做主,与我何干?”
云淡风轻,不染风雪,将一切推脱的一干二净。
白柠闲瞥了一眼傅珺璟,直接转身便离开了!
“王妃!”傅珺璟追了上去,拽着白柠闲的手腕:“连大理寺审犯人都还有申述的机会,你连机会都不给我?”
这话说的,好像白柠闲欺负了他一样。
白柠闲笑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王爷何出此言?”
“从岳母和离回来之后,你便不高兴了。”傅珺璟仔细推敲:“到底是因为什么?”
甲板上无人,风吹得凌冽,掀起了白柠闲的衣襟,她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转头看着傅珺璟:“我没有生气。”
“是因为安淑怡?”傅珺璟眸光深邃,像是要将
白柠闲看穿一般,与她相处,步步小心,傅珺璟实在想不到除了安淑怡,还有什么惹得白柠闲不痛快。
白柠闲:……
“你放心。”傅珺璟十分严肃地说道:“她不会再靠近我了。”
白柠闲回眸盯着在晚风之中真诚无比的少年,他看是天真无邪,那双眼睛却深沉无比,叫人揣测不透:“王爷想多了,我只是佩服王爷真是手眼通天!连赫连雷身边都有你的人?”
没有人撺掇,赫连雷怎么可能兵行险招,给安淑怡出了这样的主意,怎么会发展到现在?
就算赫连雷是贼心不改。
那白云衫呢?
又有傅珺璟多少功劳?
还有那安排的一模一样的房间,就算随意被调换了门牌也很难发现不对劲的安排,难道不是他提前做好的准备?
“没有。”傅珺璟靠在了白柠闲旁边的栏杆上,盯着黑漆漆的水面:“不过是清楚这些人的性格而已。”
清楚他们的性格,知道他们在什么情况下,会说出什么话来,做出什么事情来。
只要稍稍安排就能达到他心中所想。
就好像棋盘上安排好的棋子,棋子的每一步,他都预料了,只要轻轻推波助澜一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