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是最好的证明了。不过牛力帆还是说道：“不管怎么样，我明天会去试试。毕竟……曾经爱过那个女人。”
宗晟没有阻止他，而是问道：“那个玄文阁的老板呢，是不是你们家的人？”
我们心里的答案都希望他不是！只要他不是，那么他布阵的手法，就不可能完全跟当初的牛爷爷想通，就有可能打不到当初预计的目的。这也是老北跟他接触的原因。总要找个人做这件事，危险系数这么大，还不如推给别人做，要死也死别人。让他不做，他不甘心，让他做，他不放心，就只能用这种折中的方法了。
牛力帆吃着东西，含糊着说道：“不是，他压根就不姓牛。他是我爷爷救过的一户人家的孩子，算是认了我爷爷做干爸，为了什么五行八字什么的，要认我爷爷做干爸，改跟我爷爷姓。但是都是很小的时候来往，等到他十一二岁之后，就没去过我们家了。我伯爷说的，应该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