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于疆答应了下来:“不过我只给你们指导。”
“行行行,于哥,只要你答应去就行。”
“你们想玩票大的?”陆诗诗斜靠在了讲桌上,双手抱臂,看向于疆。
她能看得出,于疆是十班男生们的头,男生们都以他为马首是瞻。
于疆没说话,但却迎视向陆诗诗的眼神。
陆诗诗同样不说话,她有足够的耐心。
“于哥,这是个好机会,答应下来。”于疆另一边的男生先忍不住,催促着于疆点头。
“怎么个玩大的?”
“你们定,我都行。”
陆诗诗说完后,下课铃响了,她朝孩子们挥了下手:“行了,下课。”
还跟上堂课课间一样,她并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开始写学生点评。
如果时间充足,那她会认真写,而如果像这样时间不充足,那她就会形式化一些。
基本上这个也是有固定话术的,女孩子就是文静听话,上课记录好。
男孩子则是动手能力强,活泼好动。
当然她已经能做到就只是这些东西,也能每个孩子都不一样,而且经过这两节课,她也算是对这些学生有了一定了解。
“老师,我
们能不能一起去?”
徐茉莉跟几个女同学过来问到陆诗诗。
“这个一会儿咱们上课商量一下,你们不要害羞,有什么想法也大胆跟我说。”
徐茉莉跟其他几人对视了下,其中一个女同学开口:“老师,我们也想去游戏厅跟录像厅看看。”
“好奇是吗?”陆诗诗笑道:“可以啊,不过这个也要尊重那些男孩子的意见,如果他们不愿意,那老师单独带你们去,好不好?”
“好。”
陆诗诗给其中一个辫子歪了的女同学整了下头发,夸到她:“你这头头发可真好,但不要把辫子梳这么紧,对头皮不好。”
“我妈喜欢这样给我梳。”
“那你跟妈妈说过你不喜欢这样,不舒服吗?”
女孩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说了,可我妈还是继续这样。”
“疼吗?”
“疼。”
“不要指望别人能够懂得你的难过跟疼痛,如果自己不舒服,那就想办法。
你可以跟妈妈说你自己能够梳头,或者等离开家后,把头发松一点。”
“老师,这样不就成了阴奉阳违。”
“不错,还知道阴奉阳违。”
陆诗诗笑看向女孩儿:“等
你们以后会学一些有关于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的文章,阴奉阳违这种东西要看怎么说,如果是正确的,那肯定是要听的。
但如果是错误的呢?而且这个错误要从你们的角度出发去看。”
“老师,我们不懂。”
“就比如你头发这件事,如果你跟别人说,你妈给你梳头不舒服,在她给你梳好后,你拆了些,有些人就觉得你这样做不对,会让妈妈生气。
可从你看这件事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女孩愣住了:“我只知道我不想我妈把头发给我扎那么紧。”
“那从你看,你偷偷拆了就是正确的,哪怕别人说你错了,你也没有错,而是你妈妈错了。”
“我妈妈错了。”
“无论是老师,还是父母也都是人,或许在你们小时候,我们在你们心里的形象都是很高大的,甚至还有些是很可怕的,可随着你们长大。
你看,你比老师也就低一点,你还觉得老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