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霍更是神色微变,断喝一声:“不可能!诗靖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祁诗德也帮腔道:“祁庆竹!你少在这栽赃陷害,我姐虽然平时看你不顺眼,但也不会不顾家族利益!”
“我栽赃陷害?”
祁庆竹气的脸色铁青,对着祁诗德就是一阵输出:“我祁庆竹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一口吐沫一个钉,从来没诓骗过谁!”
“就在山巅之上,祁诗靖对上官青说,尽管对我出手,他们不会插手!”
“否则,我会这么惨?”
“父亲,我祁家这次原本有获胜的机会,原本能掌控灵泉,可没想到,族里出了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还有那姓徐的,也不是好东西,我怀疑他和上官家族是一伙的,之所以来祁家,就是为了取得我们的信任,然后在圣战当天做手脚!”
“放屁!”祁诗德见不得姐姐被骂,怒吼一声,“你祁庆竹才是叛徒!”
“住口!都给我住口!”
眼见情况愈演愈烈,祁言暴喝一声。
他身为一族之长,威势深重,骤然发怒,顿时把祁庆竹和祁诗德吓得够呛,赶紧闭上了嘴巴。
“庆竹,我问你,刚才所说,句句属实?”
祁言死死地盯着祁庆竹,一字一句地问道,明显是动了真火。
祁霍也满脸凝重的望过去,其他族人更是额头冒汗。
如果真是祁庆竹所言,整件事的性质,就全然不同了。
圣战对每一个隐世家族都极为重要,祁诗靖非但没有出力,反而鼓动上官青对祁庆竹出手,坏了家族大事,绝对要被重重惩罚。
至于徐东,也讨不了好处,说不定连小命都得丢了。
“父亲,在这种情况下,我哪儿敢撒谎啊!”祁庆竹大声叫道。
“好,我知道了。”祁言简短回道。
他清楚,儿子不可能在这种大事上糊弄他。
众多族人也面面相觑,虽说族长没有多言,但他们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蕴藏的那抹恍若火山般的怒意。
“族长动怒了。”
“祁诗靖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想象不到啊!”
“呵呵,我估计是被那姓徐的小子蛊惑了,他才是罪魁祸首。”
“有可能!”
在一片议论声中,祁霍和祁诗德对视一眼,面色惊疑。
他们不相信祁诗靖能做出吃里扒外的事,可看祁庆竹的神情,又不似作伪。
“你们从哪里请来的徐东?是东海吗?”祁霍眯起眼睛,沉声问道。
“是东海!”
祁诗德老老实实回道。
“有没有查到什么?比如他和隐世家族之间的关系?”祁霍追问一句。
“没有啊……”
祁诗德皱着眉头,想了想,迅速回道:“他在东海很有名气,是个名医,不少人都认识他,除此之外,没查出其他来。”
顿了顿,他似是想到什么,打了个激灵:“不过,我和姐姐在跟他交谈的时候,发现他对隐世家族极为了解,甚至还知道太上长老祁修申!”
“什么?他还知道祁修申?”祁霍顿时大惊失色,随后喟然一叹,“唉,你和诗靖被摆了一道啊!”
“什么意思?”祁诗德目瞪口呆。
祁霍沉声说道:“外界的势力,对我们隐世家族都毫不知情,甚至连名字都没听过。”
“而徐东非但清楚,还知道太上长老祁修申,这还不够明显吗?”
“他就是个鱼饵,是其他隐世家族的人,故意引我祁家上钩!”
听到这话,祁诗德皱了皱眉头,随后又道:“父亲,这……这不太可能吧!”
“我姐和徐东是在欧陆认识的,对方就算再布局,也没法把手伸到欧陆,还让隐修会去配合吧?”
“而且,我姐邀请徐东,完全是临时起意……”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