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不同于傅柏川的阴郁,沈知恩抱着苏半夏,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
苏半夏看着沈知恩心里也无比开心,多年的好朋友相逢,她此刻喜不自禁。
紧紧的抱着沈知恩,把头靠在沈知恩的肩上,显得无比的心安。
“夏夏,你怎么会和傅柏川在一起,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得罪了他。”轻轻拍着苏半夏的背,沈知恩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一句话让苏半夏从好友相逢的喜悦中立马回过神来,心里一紧。
绝对不能让傅柏川知道她和恩恩认识。
趴在沈知恩肩头,苏半夏在沈知恩的耳边轻轻道:“情况很复杂,来不及和你解释,你现在就权当不认识我好吗?恩恩。”
面对苏半夏的请求,沈知恩无法拒绝,摸了摸脖颈上苏半夏曾经送给自己的那条亲手设计的项链,沈知恩轻声道:“好,都听你的。”
“谢谢,等到离开这里我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的。”沈知恩没有多问,这让苏半夏对这个多年的好友感激不尽。
沈知恩宠溺的摸了摸苏半夏的头,正想说话,突然感觉身旁有一条特别刺骨的视线,让她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皱眉看向包厢内的另外一个人傅柏川,沈知恩看到了傅柏川讳莫如深醋意浓郁的眸光。
嘴角微微勾起,沈知恩脑海中闪过之前在傅家见到的另外一个女人——苏颖,眸光一暗。
有意思。
主动放开苏半夏,沈知恩倒了两杯酒,一杯挪到了傅柏川面前,举起酒杯,一脸愉悦的道:“傅总的礼物我很喜欢,敬您一杯,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说完,沈知恩一脸爽快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还将空杯扬了扬这才放下。
而后便揽着苏半夏的腰,直勾勾的看着傅柏川。
看着苏半夏腰间的那只手,傅柏川像是被人夺走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一般,竟然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傅柏川翘着二郎腿在沈知恩的对面坐了下来,对苏半夏招了招手:“过来。”
苏半夏眉头紧皱,并没有动弹,沈知恩也一脸不悦,抱住苏半夏纤腰的手微微收紧,看着傅柏川的眼中充满了不爽:“傅总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改变主意了。”傅柏川的眸光深沉。
沈知恩没有说话,但目光狠狠的一沉,两人就那样看着对方,似乎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谁也不肯让步。
多年来,沈家作为和傅家旗鼓相当的地产开发集团,虽然不能让傅柏川忌惮,但若是真的较量也未必会输,最多落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沈知恩深知这点,但她不知道的是,表面上两家旗鼓相当,但实际上如今的傅家早已成为独一巨头。
沈家的掌门人沈沐也十分忌惮傅柏川。
傅柏川的手段,苏半夏是明白的,看着两人之间的汹涌暗潮,苏半夏轻轻扯了扯沈知恩的衣角。
眼神中满是担心的摇了摇头。
沈知恩明白,但也不想让傅柏川就这样从手中把苏半夏抢过去,将苏半夏抱在腿上靠在沙发上,一脸讥讽问道:“傅总就是这样对待老朋友的吗?”
傅柏川一脸冷漠:“就是因为是老朋友,我才不想让这个女人脏了你沈知恩。”
沈知恩闻言,心里不舒服面上却未表现出来,而是温柔的抚摸着苏半夏的脸庞道:“美人艳骨,我沈知恩乐意消受。”
傅柏川眸光一暗:“看来你还真是不挑食。”
傅柏川先是用脏这个字眼深深的刺痛了苏半夏,又这样侮辱贬低于她。
她顿时觉得恶心无比,眸光深深的看向傅柏川。
苏半夏眼中闪过一道暗芒,玉手主动环住沈知恩的脖子,言语轻挑的一脸魅惑的道:“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看沈总比傅总你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