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缓急!”
冯玉曼抹着眼泪:“我是你的老婆,怎么能住在小公寓呢……”
“怎么就住不得,你嫁给我之前,你们一家几口人还挤在一栋老破小里呢!”
这话一出,冯玉曼和冯若琪脸都僵了。
秦砚这种大杀器,用起来真是六亲不认。
冯玉曼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暴躁。
她在老破小挤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翻身住进大别墅,她怎么舍得搬出去!
再说,陆惠中那老太婆话里话外,明明就是说她不会再给公司提供什么帮助。
偏偏秦砚这个蠢货,坚信自己是唯一的儿子,自己爸妈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包括那些人脉。
也不想想,秦家这两个老不死离开这里这么多年,秦砚的公司哪有再得到她们一点好处!
人脉又不是必须他们两个在才能用的!
分明就是那老两口不想再管秦砚这个亲儿子,还要把她赶出秦家,和秦砚分居!
冯玉曼气得要吐血。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只是目光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秦砚:“我知道错了,等明天我就搬出去,请爸妈搬回来……”
“行了行了,没用了!”
秦砚烦躁道:“以我爸妈的脾气,刚刚没答应,以后也不会再答应了!”
冯玉曼松了口气。
但随即,秦砚的下句抱怨让她的身体彻底僵住。
“本来以为这么多年你有了长进,谁知还是远远比不上……”
比不上谁,秦砚没说。
但冯玉曼却心知肚明,是他的前妻,秦羽的生母,那个骄傲高贵的富家小姐。
冯玉曼的手捏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钻到心里的疼痛让她浑身都在颤抖。
一旁的冯若琪感受到了,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回到秦家。
秦砚郁闷地回房洗澡。
冯若琪刚走进自己房间,肩膀却忽然被人在后面攥住,接着往前一推。
门砰地一声轻响,被关上了。
冯若琪被吓了一跳,踉跄两步才站稳。
她回头,看到冯玉曼那张略显狰狞的脸。
“姑,姑姑……”
冯玉曼紧紧盯着她,气息粗重。
“若琪,靳寅初和蒋听言一定出问题了,不然不会前脚出了靳寅初和别的女人的绯闻,后脚蒋听言就住到了那两个老不死家里。”
冯若琪听她咬牙切齿地说出老不死三个字,感觉一阵心惊肉跳。
“可能……是蒋听言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