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月脑中乱作一团。
而此时,她能够听见远处一阵的嘈杂声。
肯定是人来了。
戏要开始了!
“皇叔——”云七月决定用苦肉计,“你咬痛我了……”
委屈巴巴人设,谁不会?
夜阑绝闻言,下意识朝着云七月唇上看去。
虽在夜色里,却也看得见云七月嘴唇微微红肿。
一时间,一种懊恼的感觉袭向心头。
而云七月,本来就一直观察着夜阑绝的神情,见他现在状态很好,没有生气,才说出自己的诉求,“皇叔,我好不容易编好这场戏,要是错过了太可惜了。”
她还等着徐氏倒霉呢。
要不亲眼看着,岂不是太无趣了些?
夜阑绝闻言,依旧下意识蹙眉。
可,看着夜色下,云七月那张几乎只有自己一个巴掌大的嫩白小脸,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祈求目光看着自己,冷硬的心,莫名地就软了。
说不出拒绝的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在自己在盯着,倒也不至于让她乱来。
要是自己拒绝,保不齐还能有第二次。
再怎么说,自己的女人,得自己看着。
夜阑绝点头后,心中如此的对自己说着,像是在为自己的妥协解释一般。
只是,见云七月就这么要走了,夜阑绝开口,“慢着。”
云七月:“……”不是又要阻止自己吧?
这看一场戏,要不要这么难?
夜阑绝弯腰,将云七月掉在地上的面纱捡了起来。
“这个戴上。”
夜阑绝私心里,并不想云七月的样貌被人看到。
只是,这面纱总掉……
看着面纱,夜阑绝若有所思。
而云七月看到夜阑绝手中的面纱的时候,动作微僵。
她不知道脸上的面纱是什么时候掉的。
关键是,夜阑绝居然看到自己真实样貌,居然半点波澜都没有?
难道,是美是丑对他来说真没有区别?
一边戴面纱,云七月一边想着,却也并没有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
而有了夜阑绝点头了,事情就顺利多了。
云七月甚至比侯府的大军更早地出现在徐泽所在的院落里。
此时,火已经被扑灭,那些最先赶来的扑火的侍卫一个个面色古怪地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觑。
而屋里,则是传来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
啧啧啧,她调的迷情香,高手遇了也没辙。
且,那迷情香有个特色,就是女人长期处于其中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只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但是男人吸入,那就会化身狂狼。
只要男女同处一室,女人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靠近男人……呵,那恭喜,两人都会中毒已深,除非介样那样,否则除非有解药,不然别想解毒。
至于解药?
笑话,她自己配制的东西,能让别人有解药?
想都别想。
当然,还有一种避免法子。
那就是,同处一室的男女无甚关系,女的只要不关心男的,察觉不对时第一时间离去,那么,女人只是浅表中毒,很快就能自行缓解,男人会陷入昏迷,然后等着毒自动化解。
但显然,听里面的声音,事情已成,那么徐氏就肯定是在想走的时候没走。
那就怪不得谁了。
只要两人介样那样,那么只要不够两个时辰,就是天塌下来药效也不可能解,两人也不会恢复清醒。
想着朝着这边走来的大票人马,云七月更是乐呵呵。
徐氏母女总想毁人清白,这下好了。
待会全府都得知道她没清白了。
此时的云七月和夜阑绝就趴在房顶,见云七月一脸兴奋的要去掀开瓦片,夜阑绝黑了脸,伸手就阻止了。
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