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白小姐叫你来这边?孤男寡女来这边做什么?她人呢?”白灵玉打断汉子的话,生怕他说错话。
汉子总算想起来他是要来干嘛了,他是来办坏事的!
“是是是,有位白小姐叫我过来的,说…呵呵…说心慕我已久,约我过来互诉衷肠。她刚离开呢!”
众人:咦~嫌弃!
就这款?还互诉衷肠?
众人们谁也不相信!
白灵玉继续问道:“哪个白小姐?”
汉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丞相府的白小姐,她说回京那么久没怎么出来玩,没想到前段时间在郊游时看到我,对我一见倾心,呵呵…”
众人:呕~
大家是不信的,但奈何有人愿意相信。
白灵玉大怒道:“你胡说,丞相府就我和姐姐两位小姐,她自三年前回京也就半个多月前出来过一次郊游,怎么可能认识你这个乡野汉子!”
汉子着急了,“真的,刚才我们还见过,她穿着一袭白衣,像个仙女,还交给了我一个定情信物。你看!”
汉子在身上掏了又掏,没掏出个所以然来,然后又跑回禅房里去找。
不大会儿,就拿了一方丝巾出来。
“你看,这就是她给我的定情信物。”
白灵玉夺过来,翻来覆去的看,“真是我姐姐的丝帕,说!是不是你偷的?”
汉子更急了,“怎么是偷的呢!我们庄稼人最不会撒谎了,真是她给我的,我可以跟她对峙,你把她叫来。”
白灵玉微微勾唇,复而严肃道:“好,既然你不死心,那我们就去找姐姐与你对峙一番,看你还怎么狡辩!”说罢便派人去寻。
另一边,白雪晴扛着人“咻”的一声飞走了,去哪儿了呢?咳咳,在方丈的的小禅房里。
“丫头,不可,不可。”方丈在禅房内摆摆手。
白雪晴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人,道:“怎么就不可以了,我看过他身上都是伤痕,手上全是茧子,说明他是个曾经吃苦受罪的人。而现如今他误入歧途,与人合谋害人,你们佛家不是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这样的就等着你们解救呢。”
方丈捋了下长长的胡须,“丫头,你又胡来,此救非彼救,这万万不可呐!”
白雪晴二话不说,上前揪住方丈的白胡子,道:“怎么就不可以了呢?他一副和尚的打扮,就是想出家呀。而且他曾经的日子并不好过,你给他一个稳定的住所,这是在做善事啊。再者说,他现在误入歧途,你更应该慈悲为怀引他入正道。”
方丈拍拍她的手,示意她赶紧松开他的胡子,“你这小丫头,净是歪理,人家不过得罪了你一下,你就要人家出家当和尚,他心若不在这里,即便剃度了也会走的。”
白雪琴放开双手,环抱在胸前,破罐子破摔,恶狠狠的威胁道:“反正我不管,他既入了佛门,那你就要管好他,将他引入正道。你若不答应为他剃度,落发为僧,那我就将你三年前偷偷饮酒的事情传扬出去!”
“你这小丫头,惯会威胁人!常言有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心中有佛,便是修行。阿弥陀佛!”
白雪晴“切”的一声,十分鄙视他偷腥还找借口,无所谓道:“这我可不管,到时候你跟世人和弟子们解释吧!”
方丈急忙道:“丫头啊,我怎么说也算你半个师傅,你可不能这样对我啊。”
白雪琴跪坐在垫子上,双手一摊,“那你做不做?你不做就想好解释的法子吧!”
方正无可奈何,十指相合避免对昏迷的男子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说罢,便扶起男子,摘掉头上的人皮面具。
男子露出了略微枯黄且干燥的头发,方丈让院外的小和尚到佛殿拿来了一个盒子,对着盒子念了好一会儿经文,随后从盒子内拿出戒刀…
头发一茬一茬散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