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法,简直是在暴殄天物。”
胖弥陀点点头,说道:
“老先生如此说来,倒也不算错!老胖一介俗人,喝酒所求,不过一个醉字而已。个中滋味,确实知之甚少,老先生如不嫌弃,不如过来,一起啜饮两杯,教教小子酒中之道。”
老头重重哼了一声,起身走了过来,大马金刀坐了下来,口中说道:
“看你还算谦逊,勉强算得上孺子可教,朽木可雕之辈,俺就勉强跟你说道说道。”
胖弥陀呵呵笑着,说道:
“老先生请。”
老头看看桌子上堆满的酒瓶,眼睛越来越亮,简直就如同一只老鼠看到满屋子的大米,咳嗽两声,说道:
“喝了酒,才有兴致说。”
胖弥陀点点头,深表赞同,说道:
“这是自然!论酒,就要一边喝一边聊!”
拎起一瓶酒,扭来酒盖,就递给老头。
老头一脸矜持,接过酒瓶,放在鼻子边,闻了一闻,表情再也蚌埠住,将瓶口对准嘴巴,一仰头,直接吹了起来,姿势与胖弥陀刚才一模一样。
老头气息绵长,一饮而尽,放下空空的酒瓶,这才满意的长吁一口气。
但眼睛珠子,却又瞥向桌子上,另外的酒瓶了。
胖弥陀看在眼里,哈哈一笑,拎起老头眼睛瞥见的酒瓶,扭开盖子,又递给了老头。
老头也不客气,接过来,对着瓶口,又“咕噜咕噜”吹了起来。
一口气,又喝了半瓶,才终于放下酒瓶,长长的打了个酒嗝,一脸的心满意足:
“舒服!”
胖弥陀提醒道:
“老先生慢喝!
酒逢知己千杯少,能在这样一个地方相遇,也是缘分。
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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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在下陪老先生喝光这小酒馆内所有的酒,一醉方休。”
“喝光这里所有的酒?一醉方休?”
老头已经有些醉眼迷离,斜乜着说道:
“你们又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在此处一醉方休?就不怕明日醒来,已经被人剥皮剔骨,浑身义体,被卖作财物,筋骨熬汤,血肉做成了包子馅?”
他看看丁鼎,哼了一声,说道:“一身铁皮劣质义体,看起来也不值钱。”
又看看莫娜,又道:“小姑娘细皮嫩肉,真是做馅好材料。”
他回头看胖弥陀,“看在请老夫喝酒份上,老夫就投桃报李,给你们透个底,此地不宜久留,喝了这杯酒,就速速逃命去吧。”
丁鼎笑看这个有趣的老头,说道:
“谢谢老先生提醒!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老头转头看他,说道:
“本来萍水相逢,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们我的大名,但看你们几人顺眼,告诉你们也无妨。”
“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酣!你们就称呼我‘老酣’就可以了。”
砰的一声响,骤然传来。
丁鼎转头看过去,胖弥陀手中的酒瓶已经落到地上,摔得粉碎,目瞪口呆,满脸惊讶地看着老头。
老酣也看向他,皱眉道:
“你这家伙,为什么如此古怪模样?难道你听过老夫大名?”
过了半晌,胖弥陀终于低头,喝了口酒,再抬起头来,问道:
“老先生是否会算命?”
老酣更是露出惊讶表情,说道:
“你这厮还真有古怪,你是如何知道,老夫有这算命看相的本领?”
胖弥陀面不改色,只是说道:
“看老先生气度不凡,犹如得道高人,就胡乱猜了一下!”
老酣抿了一口酒,脸上露出满意神色,说道:“看不出来,你这胖子,还算有几分眼力。”
胖弥陀又扭开一瓶酒的盖子,表情尊敬,双手递给老酣,说道:
“请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