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第一次我跟叶笙打交道,他就毫不犹豫拆穿我身份时,我就该有所直觉的。只是我根本不敢想,也想不到那个身
份……我居然试图让他重新认识蝶鸟,我脑子进水了吧。他可是……”
那个身份到现在,对他们来说都是不敢言的存在。
陈川患安静地帮他补充完后面的话,她轻轻说:“他可是首席啊。”余正谊语气复杂至极,苦笑: “对,他可是首席啊。”
罗衡也回过神来,他转头,拔出洛兴言嘴里的棒子,道:“别看了,人都已经走了。”洛兴言还是跟做梦一样。
罗衡说: “洛兴言,你人傻了?”
洛兴言也不知道傻没傻,至少语气是冷静的: “给我一颗糖。”
罗衡忍笑丢给他一颗糖,他同样震惊,在叶吻喊出“哥哥”那两个字后,他就知道了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心中不震撼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个名字,是多少S级执行官的一生敬仰的方向。但是他想洛兴言,现
在绝对比任何人都要震惊。
洛兴言根本感觉不到味道,可他还是麻木的嚼着糖,差点把糖棍都嚼烂。
罗衡安慰他说: “你眼光终于好了一次,在淮城就结识了首席。”
洛兴言拔出被咬的稀巴烂的糖棍,偏头,对罗衡说: “你知道我和叶笙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景吗?”
罗衡挑眉: “嗯?”
洛兴言面无表情道: “他和宁微尘在闹鬼的洋房约会,我被他们彻底无视,心里痛骂这对狗男男。于是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阴阳怪气喊叶笙太子妃。再之后,莹虫检测到,叶笙身体内有A级以上的灵异值,
我怀疑他被异端寄生。宁微尘只能坦白,跟我们说叶笙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他们在火车上有过一段三天三夜的艳遇。”
罗衡: “……”
罗衡:“…………”
洛兴言看着他。
洛兴言:“我被这对死情侣气得要死,于是混进了叶笙工作的鬼屋,天天看安德鱼怎么帮他熬药‘流产’,太子妃的名称,就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你知道他在淮城的人设是什么吗?”
罗衡看着他,平静道: “我不知道他在淮城的人设。但我知道,他以前在蝶鸟当执政官那些年,是独//裁者,也是暴君。”
洛兴言继续面无表情: “对。然后他在淮城,被我造谣成了一个,家境清贫无依无靠为了上大学被迫流产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