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很快将车开出了墓园。”
“最开始我以为这是幻觉,就没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朋友开车带我去商场玩。到停车场我都已经坐进副驾驶了,她突然跟我说说有东西忘拿了,叫我在车里等着。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很黑,很安静,也很冷。这时我听到了有人喊我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从不远处传来。在一片漆黑里有个更深的影子,静静站着,像极了爷爷墓碑的‘人’。我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可我就是知道他在喊我。他引着我往外走,可我的手刚握上车门把手,突然大脑一痛,随后就失去意识了。”
梁青青回忆起这件事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后面据我朋友说,她回来时我整个人晕倒在副驾驶、脸色苍白,呼吸都快停了。自商场回去,我又生了一场大病,经常上吐下泻,幻听到婴儿的哭啼声。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一个月,病情才莫名其妙好转。”
她的故事没有头也没有尾。
不想苏婉落那样有始有终,可梁青青恐惧的瞳孔和泛白的脸色,还是让众人不由打了个寒战。
窗外流水轻缓,静夜无言,十二人围着烛火相对而坐。由苏婉落开始,击鼓传花般,开始夜谈。
叶笙在主持人说“讲个故事”的时候,所有的警觉就已经调动起来,视线锐利盯向摄像头的方向。一片黑暗里,他什么都看不见。
叶笙一心二用是常事,一边观察四周的情况,一边听她们讲故事。
听到苏婉落说“善因结善果”时,叶笙淡淡收回视线,望向少女泛红的眼眶。
苏婉落的手指紧紧抓着裙子,讲述这个男孩故事时有一股压得很深很深的情绪,绝对不是恐惧。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流露出深藏于灵魂深处的悲恸。
至于梁青青的故事,从她说她爷爷和爸爸都是淮城有名的“妇产科医生”开始,叶笙就听得比前面还认真。
不成逻辑的几段话,却让叶笙眼神晦暗,若有所思。
妇产科医生,生死之门,影子……和商场。
夏文石绞尽脑汁,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搬出情人湖的故事凑数。
虎哥和齐蓝都是搞户外灵异直播的,这些年听到的怪诞不少,随随便便说了一个。
这个时候轮到另外的五人小团伙,情侣中的男生脸色特别惨白。
他女朋友偏过头小声问他:“阿豪你没事吧。”
男生勉强含糊地说:“没,没事。”
虎哥是个热心肠的,安慰说:“兄弟不用怕,就当大家坐一块,随便聊聊,跟你在寝室关灯后一样。”
男生的脸色苍白,吞了下口水,抬袖擦了下额上的汗水,他的声音很虚:“好。我……我很少看鬼片也很少听鬼故事的。真要说一件发生在我身边的怪事,大概就在一周前吧。”
“我上的是淮城交通大学,交大凌晨学校正门也有门禁。那天晚上,我和朋友去酒吧玩,回来晚了就想着翻墙进学校。学校旁边是片小树林,我手机那时候没电了也没照明的东西。黑魆魆的,走到一半听到了哭声,像是鸟叫又像是人的声音。”
他吞了下口水,低下头快速说:“我偏头看了看,也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以为是幻听,就离开了。紧接着第二天,学校的小树林就出现了一具女尸。”
他的女朋友跟他一个学校的,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看着他:“唐家豪!原来那天晚上,你路过了那个树林?”
唐家豪讲完这个故事像是脱了层皮,对于女友的质问非常不耐烦:“我路过,但我去的时候凶手已经做完案了,我以为是虫子叫就没留意。”
他女朋友眼中还是惊讶:“可那个女生是被室友带到树林用实验室的毒毒死的啊……毒没那么快发作的,她当时可能还活着,你要是听到了……”
唐家豪烦不胜烦说:“我说了我以为是鸟叫,你别说了,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