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动吧!”钟离漠雪罕见的没有选择和自己一起,郁清尘心中还是隐约猜到了什么,这一路上他们之间的气氛别人不懂,她却明白是所为何事。她想与若绯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朝着身边人点点头转身和吴味朝前走去,有些事注定无法躲避。
老五平日里老怼郁清尘,做起事来却是毫不含糊,和童战一前一后的大步朝那敞开的门走了过去。
“哎哎你们别走呀!”
几人分头行事,一时就剩下花知春和那个神神秘秘苏晓韵了,没得选只能和他一队,花知春也不去理他,看着其他人都走了之后,转身也径直朝另一边走去。
“春儿。”
“对不住,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烦请您别跟着在下!”
“春儿,你听我说,爹爹是有苦衷的!”
“先生,不要乱认儿子,在下没有父亲,贱姓花,家住离城南,慈母花氏惹雨!”
花知春边走边说,他话语间流露的距离如同一道鸿沟,两人一时都无法逾越。
“春儿……”
“我再说一遍,我与您非亲非故,也不认识先生!麻烦您不要春儿春儿的叫,除了母亲谁都没有资格如此唤我!”
花知春气恼的甩下一句之后快走几步不再理他,对于半道突然多出来个父亲这回事,他心里到现在都难以接受。他曾经那么渴望自己生命中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后来真有了这么一个人,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凭空而降的他曾认为有可缺失的角色。曾经有多渇望,现在便会有多难过,内心的挣扎和纠结统统被充满距离的话语包裹!
苏晓韵快走几步跟上花知春,却没有再开口,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目标去,其余几人也都是心事各异的朝着同一目标进发。
巡视的喽啰明显比山洞中少了许多,他们也看都不敢看这些平日里很少见到的大人物,一个个微微弯着腰大气都不敢出。郁清尘却不敢大意,不时的留意着周围动向,那一处灯火在这夜色中显得尤是遥远。
若绯与钟离漠雪同行心中便知道他想对自己说什么,一路上她都在等着后者开口,可是整个过程却谁都不曾开口,两人之间的气氛默然而紧张。药到他们进入目标所定的房间,他们也不曾说一句话。
思忖间她和钟离漠雪已经来到一个房间前,钟离漠雪看了一眼门口的喽啰,指着门上锁闷闷的说道:
“开门,掌灯!”
“是!”
那些喽啰自然是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打开锁进屋点起灯后,退出房门毕恭毕敬的弯腰立于门外。
二人进屋后自然也不敢有太明显的动作,只能用装作无意的的眼神,大致的观察这个屋子里的陈设。
若绯眼波微转,扫视着这个不大的屋子,除了一桌一椅之外,屋子几乎被一捆捆的纸张堆满了。若绯煞有介事的踱步到铺满纸张的长桌前,那些纸张上有的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儿,都是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字,有的画着一些或方或圆的图案。她随手捡起一张仔细端详,一个圆盘形状的图案上繁杂的花纹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个圆圆的像满月一样的图形上,画满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花纹,又好像是某种符号。再捡起一张上面同样是几个圆形的图案,这次却很明显是扣在一起的齿轮,这些图是什么意思呢?若绯抓起另一张图纸正准备细看,耳边却传来钟离漠雪轻微的声音:
“没有什么用的东西,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若绯朝钟离漠雪微微的点点头,离开前再次环视了一遍这个不大的屋子,这屋子虽然有些杂乱却没有灰尘,证明经常有人来。虽然她不知道这些图纸是用来干嘛的,但是,散落桌上那些图纸绘制精细,纹路中透露着一些她表述不清的意韵。这些图纸许是对郁清尘想了解的事没多大帮助,若绯却被这些东西吸引,转身前悄悄顺手将那张有花纹的图纸收进衣袖。
“我和清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