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桑惊恐地看向他:“你完了!”
竟然立这种flag!
沈睿庭脸黑成锅底了:“我要是死了,你得给我守望门寡。”
陈小桑仔细想了想,觉得除了沈睿庭,她也不会再看上别的男人了。
她就点点头:“好吧。”
沈睿庭脸色稍缓,却还是不放过她:“你很勉强?”
“没有没有,我特别真心,很真诚。”陈小桑说着还点了头。
沈睿庭也不多做指望了,就道:“我不在京城时,你别乱跑。若是累着了就多歇歇,有危险了去找范大人帮忙。”
陈小桑麻木地点点头。
沈睿庭拍拍她的后背:“天色不早了,你先去睡吧。睡得晚,长不大的。”
陈小桑抬头就看他:“你这是嫌我小?”
“没有。”
“我哪里长不大?”
沈睿庭被问了个脸红脖子粗,赶忙松开陈小桑。
这话越说越危险了。
他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脸红,赶忙催着陈小桑去睡觉。
陈小桑“哼”一声,扭头离开。
翌日,沈睿庭就给太子回了话。
这就算定下来了。
老陈家的人一边担心沈睿庭,一边担心起陈小桑。
陈大树摸到陈小桑门口,就发现陈二树也躲在不远处往陈小桑的屋子看。
他叹口气,双手背在身后,对陈二树道:“小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陈二树也满脸担忧:“从睿庭告诉我们他要出征开始,就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了,怕是伤心了吧。”
陈大树深深叹了口气:“肯定是难受,吃饭都不出来了。”
以前小桑有一点空,就得往医馆跑的。
这都好几天了,也不出门。
真是让人犯愁啊。
陈二树很快有了主意:“让大嫂去看看,宽慰宽慰她吧?”
陈大树回头就跟他媳妇说了这事。
大树媳妇把孩子递给陈大树,自己去敲开了陈小桑的门。
只是一进屋子,就发觉地上全是瓶瓶罐罐。
大树媳妇好不容易才避免自己踩到那些东西,对陈小桑更担心了。
“小桑啊,你这是做什么呢?”
陈小桑头也不抬:“炮制药材啊,睿庭哥要去前线了,肯定很危险,我要多做不同的药材让他带去。”
大树媳妇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些全是?”
陈小桑“嗯”一声,跟个小蜜蜂一样一会儿捣鼓这,一会儿捣鼓那。
“行军打仗,要经过复杂的地形。什么瘴气啊毒虫啊,还有西域的毒药,得多做一些针对的解药。”
大树媳妇嘴巴张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这也太多了,睿庭带得走吗?”
“这些都是原料,弄完没这么多的。”
陈小桑应了句,才想起来问大树媳妇:“大嫂有事吗?”
大树媳妇见她脸上一点伤感都没有,顿时放下心,笑着道:“没什么事,你先忙吧,大嫂不耽误你了。”
出来时,大树媳妇满脸笑意对陈大树道:“给她未来小夫君炮制药材呢,不用担心。”
老陈家五兄弟是放心了,陈老汉却没法安心。
原本戒了的旱烟又不知他怎么摸出来了,抽了一口又一口。
一到晚上,就跟李氏嘀咕:“怎么就要去打仗了?打仗多危险呐,要是有个好歹,咱小桑咋办。”
当个文官不好么。
虽说最近忙了些,可等这些日子过去,他就能空闲了。
到时候每日早上去上衙,晚上回来,多好啊。
一点不费心。
李氏心里也担忧,说不出安慰的话,只能跟陈老汉一块儿叹气。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个李方还缠着沈睿庭。
沈睿庭将兵部的事交接得差不多,就回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