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娃,这会儿伤心得哇哇哭。
真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那年轻男子一见到陈小桑,就站起身,怒目直视她:“就是她害死我媳妇的!”
众人齐刷刷将目光移到陈小桑身上。
那哭得凶的大娘朝着陈小桑就冲过来,大手朝着陈小桑抓过来。
陈小桑往后退了好几步才避开,打开腰包,手就伸了进去,再拿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小白瓷瓶。
她低头看了一眼,确定没拿错,这才看向大娘:“你要打人?”
那大娘没抓到她,就双手掐腰破口大骂:“你这个庸医,治死我儿媳,你就该偿命!”
陈小桑拧了眉头:“你儿媳真没了?”
“没了,今儿一早就没了!都是你治死的,你还我儿媳的命来!”
大娘大喊一嗓子,朝着陈小桑就扑来。
陈小桑扒开瓶塞,对着大娘撒了一瓶药。
大娘整张脸接了个正着。
她尖叫一声,用力拍粉末。
白色药粉被她拍得手上全是。
不过一个呼吸,她手啊脸啊就痒得厉害。
大娘哪里顾得上陈小桑,这会儿挠了手挠脸,还得挠脖子。
她惊呼:“你给我撒的什么?!”
“痒痒粉,哪里沾上哪里就会奇痒无比。”
她说着,就从腰包里又掏出两个小瓶子,给那大娘介绍起来。
先举起左手:“这是辣水,只要碰到,就会辣一天一夜,难受的睡不着觉。”
说着,她又举起右手,道:“这个是麻沸散,只要吸进一点,就会昏睡得人事不知。”
那些戴草绳的人气疯了。
“你治死人了,还敢用这些对付我们苦主?!”
“这大夫心思歹毒,身上全是害人的药,我看她就是用错药害死人!”
这种找麻烦的场面,陈小桑见多了,丝毫不怕。
她晃晃两只手,道:“你们要是欺负我,我立马把这两瓶药撒你们身上。”
反正她离他们有些距离,他们想抢也来不及。
那大娘快被痒疯了,她朝着地下的自家人就嚷嚷:“你们还能让一个死丫头收拾了?把她抓起来啊!她治死了人,就该偿命!咱们杨家不能白白吃了这个亏啊!”
被她这么一怂恿,那些杨家人又凶悍起来。
他们才是苦主,他们家死了人,还能被一个死丫头给吓着了?
杨家人朝着陈小桑就冲。
外面围观的人见状,一个个连连摇头。
杀人偿命,这是自古的规矩,谁也不能多说什么。
这么多杨家人一块儿冲上去了,怕是要把那位小大夫给打死了吧。
哎,只怪她医术不好啊。
下一刻,前面就传来一个男子的哀嚎。
他们擦亮眼睛看去,就见刚刚还在气势汹汹的杨家人这会儿都停了下来,而冲在最前面的杨家儿子一只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杨家人惊恐地看着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黑衣男子,慌得在原地走了好几下。
陈小桑简直太佩服阿木了,竟然一下就将那男子的手折断。
暗卫的武功都这么高么?
“我的手断了!”杨家儿抱着断手疼得在地上翻滚。
杨家父母二人也慌了,赶忙围过去,瞅见儿子得手真断了,一个个又气又急。
杨母一边挠痒一边咒骂起陈小桑:“你这黑心大夫啊,治死了我儿媳妇,还把我儿子的手折断,没天理啦!”
陈小桑看着她的哭喊,就觉得比钱氏厉害。
两人虽然都希望往地上坐着哭喊,可钱氏只是胡搅蛮缠,这位多厉害啊,还能占据道德制高点呢。
看看,旁边围观的人都已经拿厌恶的目光看她了。
阿木打架行,遇到女子这种哭喊,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