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树点头应了,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傅家,再回来时,是带着傅老爷和傅思远一块儿来的。
不过这会儿陈小桑已经出去行医了,傅老爷也不走,拉着陈老汉闲聊。
陈小桑给魏夫人扎完针,又把了会儿脉,便点点头:“魏夫人比昨日好多了。”
魏老夫人高兴道:“多亏了小陈大夫昨儿劝我儿媳妇,她想通了,连胃口都好了。”
陈小桑也高兴:“病人本来就该心情好,这样身子才能好得快。”
“之前是我傻,脑子转不过弯。”魏夫人很不好意思。
她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得让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来劝她,这几十年白活了。
“对了小陈大夫,上回你给我吃的那个丸药在哪儿买的?”
陈小桑笑道:“那是我们自己炮制的,外头买不到。”
魏老夫人恍然:“难怪我们派出去的下人都没买回来,兰娘说吃了那丸药会好受些,小陈大夫,要不你再卖一瓶给我们吧。”
陈小桑摇摇头,魏老夫人心一沉:“小陈大夫不肯卖么?”
肯定不愿意卖,若是卖了,便不知传到谁的手上了。
陈小桑不愿意承担这种风险,便道:“不是我不愿意卖,只是这丸药很难炮制,我费好大的力气也只做了这一颗,想要再做,还得等我买到合适的药材才能继续做的。”
魏夫人惊奇:“你只做了一粒?”
“药材难买,再加上做起来很费心思精力,我手上那一颗给魏夫人你吃了。”陈小桑为难道。
魏老夫人和魏夫人对视一眼,听她这话便知道这药丸很难得。
看来这药丸不是想有就能有的,人家小陈大夫给她用了,这可不只是给钱治病的情谊了。
魏老夫人试探地问道:“这药丸很贵重吧?”
云苓点点头:“我吃的那颗花了五百两。”
魏老夫人心里琢磨着,云苓花的钱肯定是成本。那五百两便是成本价了,还不算小陈大夫费的精力呢。
她心里暗暗后悔自己给少了。
对于这药丸的价格,魏老夫人一点没怀疑。
毕竟是在京城,再贵的药丸都有,五百两的成本虽然不低,但也不算高。
兰娘吃了药丸,当天上厕所的次数都多了,胃口也更好,连说话都比之前利索,人更是机灵了些。
单单是这些,魏老夫人便知道这药好。
她在陈小桑和云苓要走时,让人送了一个箱子给陈小桑。
陈小桑打开一看,里头金灿灿的。
她赶忙将木箱子递回去:“我只是给魏夫人扎针,用不着这么多诊金。”
魏老夫人不接,还笑着给推回来:“这是给小陈大夫买那药丸的钱,老婆子不知道那个药丸成本这么高,也没问你便自己随意给了几百两,让小陈大夫忙活一场还倒贴钱,是我们的不是了,还望小陈大夫能收下这些,别把老婆子的失礼放在心上。”
“可那药丸也用不了这么多金子呀。”陈小桑都不好意思接。
魏老夫人笑道:“老婆子有私心,小陈大夫,您看看能不能再帮我儿媳做一粒那个药丸?”
陈小桑点点头:“我最近已经在做了,不过还得等好几个月。”
“等等也没什么,就是不知道这回小陈大夫能做几粒?”魏老夫人笑着问道。
陈小桑比了两根手指,道:“这次的药材只能做两颗。”
魏老夫人便明白了,客气地把她们送走。
一回到屋子,她便对府邸知道药丸事的几个丫鬟下了封口令。
好在那几个丫鬟都是魏夫人的陪嫁丫鬟,也是魏老夫人的娘家人,一个个很忠心,谁也不敢跟外说。
陈小桑抱着木箱子,一个个金元宝往外数。
云苓拿起一个就咬了一口,元宝上顿时有了几个牙印。
她惊奇:“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