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葬的。只是村里人看到这么好的木箱子没舍得烧,又给我抬回来了。”
“哪是村里人舍不得,是咱爹娘舍不得,非说这木箱子能给咱放东西。”陈二树纠正。
陈小桑双眼一亮:“咱亲娘真让你把这些东西给她陪葬?”
“是啊,怎么了?”二树媳妇被她问得一愣。
陈小桑扭头去看沈大郎,沈大郎对她点了下头,两人便火热地看向那口木箱子。
陈二树搂着自己媳妇,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陈小桑兴致勃勃道:“保不齐那些东西就藏在这木箱子里。”
“咱不是都找了么,什么都没有。”陈二树摇头。
“有可能是咱们还没找到,这种衣服能拿去卖吧,多少能卖点钱。还有这口箱子,是胡桃木的,多有质感啊,便是再往后传三代也用不坏,为什么要白白烧掉呢?”
胡桃木的箱子呀,很值钱的,也很经用。
沈大郎道:“或许,是想将那些东西一起烧掉。”
“或许是咱亲娘看到咱亲爹被害死,她也被害死,觉得这些东西太危险了,不想再害二嫂和我,特意交代要烧掉,让咱们过顺心日子呢?”
陈小桑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要不然,她亲娘也不会叮嘱她二嫂别出门,还让老陈家收养她。
陈二树夫妇四目相对,半晌没说话。
陈小桑也不顾那些,拉着沈大郎左敲敲又看看,可惜始终一无所获。
她不服气,又去把那些衣服来回看,始终一无所获。
陈二树也不闲着了,帮着把他媳妇的首饰都拿出来,将小木箱子都敲了个遍,什么都没有。
沈大郎顺势将陈小桑的首饰箱子也翻找了一遍,可惜也没什么发现。
四人都有些失望。
沈大郎干脆不找了,道:“我去喊我爹。”
陈小桑催他赶紧去。
这会儿的沈兴义正闷着脑袋躺床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也不想动。
沈大郎缓了口气,道:“爹,你懂机关吧?”
沈兴义瓮声瓮气道:“不精通,你老子什么都不精通。”
这几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背运,先是跟李勇打一场,又被老陈家嫌弃,还得跟着小桑去魏家。
还好没让别人认出来,要不他这老脸往哪儿搁。
沈大郎顿了下,问他:“你心情不好?”
还用问么,他都不好几天了。
沈兴义懒得应话,只摆摆手打发沈大郎。
沈大郎就道:“我们可能找到那个圣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