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没用?”三柱苦着脸巴巴瞅着陈小桑。
陈小桑便拿自己举例子:“我也没治好魏夫人啊,咱们只是暂时没学会,以后总会学会嘛。”
沈大郎:“……你倒是心大。”
“那不然怎么办?”陈小桑反驳。
沈大郎将三柱默写出来的答案放到桌子上,道:“不一定过不了。”
陈小桑和三柱都双眼一亮。
“能过么?”
“很危险。”沈大郎手指点在两道大题上:“这两题都是策论,题目很难,三柱破不出来,别的考生也不一定能破出来。”
陈小桑拿了那两道题看。
这一看便知道不能怪三柱了,太难了。
“这么难的题,真的有人做出来么?”陈小桑很怀疑。
毕竟是春招,来考试的有不少还是学童。
之前考试就破了题的沈大郎心情舒畅,不过当着三柱的面,他并没说出口,只道:“所以说,他还有希望。”
毕竟其它的题目答得还不错。
见三柱软手软脚,陈小桑催着他先去歇着。
三柱捂着胸口离开书房后,陈小桑便趴在沈大郎旁边,好奇地问他:“你爹怎么跟李将军打架了?”
“我爹带李方去喝花酒,被李将军知道了。”
沈大郎倒是不瞒着陈小桑,还端了把椅子放到她身边给她坐。
“李将军怎么知道?”
“他发现了端倪,便派人去找。”沈大郎嘴唇往上勾:“李将军很会搜集情报。”
陈小桑怎么看他的神情怎么觉得不对劲,她怀疑地瞅向沈大郎:“不会是你告密的吧?”
沈大郎看向她:“我只是防着他们两人堕落。”
好喽,真是他。
她就觉得奇怪,李将军这么忙的人,怎么能及时察觉李方不对劲,还能抓住他和沈兴义。
“你爹吃了大亏,你忍心么?”
沈大郎道:“儿子有管束爹的责任。”
还有为被伤到的娘出口气的责任。
陈小桑歪着头看他:“兴义叔知道是你告密的么?”
沈大郎露出一抹自信的笑:“你不告诉他,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从头到尾,他没有直接跟李将军说过什么,都是他自己猜的自己查的。
陈小桑:“……你还不如不告诉我。”
这么大一个秘密,想要隐瞒下来多不容易啊。
沈大郎道:“你自己猜到的。”
陈小桑回想了下,还真是她自己猜到的,沈大郎只是没有骗她而已。
沈大郎不想再在这事儿上多费口舌,他道:“我查过朝史,魏侍郎是你外公的门生。”
“朝史连这都写了么?”陈小桑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