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礼?”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是为了让你多认识人。往后你总归要考科举,多认识人,总能有些助力。”
沈大郎心里嘀咕:还不知是助力还是阻力。
不过他对这种事并不排斥。
既然想参加科举,这种事不可避免。
能早些接触,反倒能早些学习,不至于往后束手无策。
之前他考童生试,便已经开始尝试在外斡旋。
陈二树道:“这是大事,我们得好好准备。宴席咱们不管,礼物该多备着。”
三人中,他的年纪最大,又是唯一成了亲的人,这种事儿自是由他考虑。
“过几日,等饭馆空闲下来,我跟掌柜说一声,咱们去给陈阁老买些礼物。”
陈小桑道:“还得给陈二夫人也准备礼物。”
“这是拜师礼,给陈爷爷买礼物就成了。”陈二树也跟着陈小桑喊起陈爷爷来。
陈小桑却道:“可是我收了陈二夫人的礼物,不还礼不礼貌。”
陈二树:“她送了什么?”
陈小桑回了自己屋子,把那个木盒子抱过来放到桌子上。
她原本以为是什么首饰,打开一看,里面放了整整一木盒子金灿灿的花生。
在灯光的反射下,差点把陈二树眼睛晃瞎了。
“金子?”
他抓了一颗精致的金花生,送进嘴里咬了一口,再拿出来,那个精致的花生上印着两圈牙印。
陈小桑嫌弃:“二哥,你把金花生咬坏了。”
“金子哪儿坏得了。”陈二树吸了口气:“是真金的。”
沈大郎也捻了一个起来看。
这金花生做得很精细,连花生表面的纹路都做得很像。
“这得值多少银子呐!”陈二树感叹。
沈大郎道:“做这个花生的工钱比金子更值钱。”
陈二树倒抽口凉气,再看木盒子里堆满的小小的金花生,心疼起来:“金子都是一样用,做这个的工钱不如多换点金子。”
“他们家底厚实,不在意这些工钱嘛。”陈小桑抓起一个小小的金花生放在手心。
那颗花生在她手心显得有些大,在灯光的印照下金灿灿的。
陈小桑很喜欢。
谁不喜欢金子呢?
“这些金子拿回家,给几个柱子和大妹。”
陈二树赶忙阻拦:“他们用不着,你自己留着吧。”
“等他们成亲就用得着了。”陈小桑道:“大柱今年要成丁了,是大人了,要有金子傍身。”
陈二树:......他成丁怎么没金子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