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回去,三树累得只想躺着睡觉时,三树媳妇撩他。
三树按住她的手:“我太累了……”
三树媳妇可不依他,“大嫂都催咱们生孩子了,爹又要建房子,咱得赶着怀一个呀。”
三树惊地弹坐起来:“这是要人命的事儿,可不能胡闹!”
农忙呢,在地里干七八个时辰的活儿,回家还得造人?
三树媳妇才不管他,将他扑倒在床上,解开他的衣服就伸手……
等他第二天起床,脸色苍白,走路时脚都在打飘。
李氏瞅着他不对劲,问他,他又说没事。
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他脸色越来越差,肉眼可见的瘦了。
李氏着急啊,私下跑去问满脸红润的三树媳妇:“三树是不是累病了?我怎么瞅着他越来越没精神了?”
三树媳妇羞红了脸,眼神直往外飘:“他倒是说他挺累的。”
李氏泛起嘀咕了:“大树几个兄弟也一样干活呀,他们都好好的,三树怎么累成这样了……”
心疼儿子的李氏拉了陈老汉叮嘱,让他盯着三树好好歇息,别太累很了。
被老妻提醒,陈老汉也觉得三树越发不对劲了,眼皮都抬不起来。
他心里直打鼓:“是不是得病了?”
李氏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小桑病了也是这么蔫儿巴巴的。
“等花生挖完了给三树请个大夫诊治诊治吧,咱也不能舍不得钱把孩子耽误了。”
陈小桑就道:“要给三哥吃好多肉补身子才行。”
李氏纠结了:“兴义最近也没去卖肉,咱还得去县城买,一来一回一天就没了。”
农忙就是跟天抢时间,得收割之前种的粮食,犁地,再种下一茬儿,早了晚了都影响收成。
陈小桑往后院一指:“可以杀鸡呀,它们还吃粮食呢。”
若是平常,陈老汉肯定是舍不得的,可一想到三树萎靡不振的样儿,他咬牙:“杀鸡!”
于是陈小桑有了新的活儿,一早就去把那只最胖的芦花鸡抓了绑起来,再去上学。
晚上全家就能吃鸡,她还找了傅小胖子买了红枣和枸杞一起炖鸡。
至于钱嘛,就从她那一两还没给的稿费里扣啦。
傅思远单方面跟陈小桑绝交了一天,没听到故事的他饭都吃不下去,第二天就主动找陈小桑和好了。
陈小桑很大度的,在吃了他一包蜜枣后,就又给他讲故事了。
每天吃饭,李氏会单独给陈小桑、二树媳妇和三树一人盛一碗鸡汤,还得有好几块鸡肉,剩下的才是一家人一块儿吃的。
三树连着吃了两天鸡后,精神好多了,干活也有力气。
李氏琢磨着差不多了,又舍不得杀下蛋的老母鸡,就给停了一天。
等她再看到三树时,又是满脸疲态,脸色蜡黄蜡黄的。
陈小桑作为正义之士,对她爹娘进行谴责:“三哥身子这么不好,要多补补,你们不能舍不得鸡呀。”
“喝药还对身体不好,吃鸡肉还能强身健体呢。”
李氏觉得读书了的闺女说的对,于是陈小桑又重新去抓那只胖芦花鸡。
最胖那只芦花鸡一见到陈小桑就瑟瑟发抖,尖叫着四处跑。
陈小桑带着三柱堵截,总能顺利抓到这只鸡。
在三树吃了二十碗鸡汤后,家里开始割高粱了。
陈家种了一百多亩地的高粱,哪怕是有牛,大家也干得累得半死。
陈小桑就琢磨着要买只猪回来,于是在下学,跟着沈兴义一起上山时,她就问沈兴义:“猪要多少钱一头呀?”
沈兴义这些日子不是在家睡觉就是带陈小桑上山挖花花草草,早不了解现在的行情了。
“上个月一头猪卖到五两银子了,如今的价钱就不知道了。”
陈小桑咋舌,五两银子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