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退还的赃款再送锦旗不迟,现在不慌。陶波把田蜜月递给他看的锦旗一推,接道,我先到公安局去办这事,事办妥之后我们再一起去送锦旗,不是更好吗?
田蜜月点头,依了他。陶波先到公安局去了,晚上回家板着脸孔不说话,这也影响了田蜜月的情绪,本来一脸笑容的她,立马晴转多云,心情变得郁闷起来,问他是不是叶武富那个坏蛋不愿意退款?
陶波说这款子退不成了,他已挥霍一空,这个我都不太介意。
那么你介意什么?田蜜月不高兴地问,还说你不介意,我父亲都介意,我已经跟他打过电话,说叶武富抓住了,公安局的人只要让叶武富把那5000元赃款退出来还给我,我就送给他。
蜜月,我不想跟你说这个事。陶波在房子里走一圈,态度越来越不好,他用拳头把桌面捶一下,抬头逼视着田蜜月,我问你,你是不是被叶武富那个坏蛋强奸了?田蜜月没有回答,脸唰地红了,这当然是默认。
陶波发作了,用近乎咆哮的嗓音吼叫,我就是介意这个事,你为什么不把真实情况告诉我?现在叶武富那个坏蛋在公安局受提审时承认强奸了你,又抢劫了你,把抢劫的项链和玉镯从你父亲开的旧赛新当铺里当得的5000元钱都花光了。
田蜜月不敢正视陶波鼓凸的眼睛,捂着脸,偏开头,说我是怕你受不了,就不说那个情节。现在你既然清楚了,也该替我想一想,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敌得住一个大男人的欺负,我是你的妻子,你不同情我、也不能保护我,还要责怪我,有什么意思哦!
说着田蜜月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起来,开始没有眼泪,继而越想越不是味,还真的把自己整出了眼泪。
之后,发恨地指着丈夫说,陶波,你介意就介意吧!我又不是第三者,我是被强暴的,你连这都计较,还是一个男人吗?坐在地上有些发嗲的田蜜月见陶波不来扶她,气恼得干脆摊牌,你介意这个事可以,谁怕谁哦!谁靠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