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设计一套礼服对我来说又有什么难的？”
周如鹤看林总已经有要松口的趋势，乘胜追击。
她告诉林总，公司其实已经在筹备设计方面的业务。
“而且我亲自把关，绝对能够保证最后的产品是您满意的，绝对不会拖您的后腿。”
林总思考一阵后，点了点头，“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周小姐在商圈周旋的本事看来是不比您的设计逊色啊。周家有您这样的人，真的是周夫人后继有人啊。”
周如鹤愣了一下。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别人提起自己的母亲了。
林总连忙解释：“您可千万不要误会，我认为周总继承了周夫人的本事，而不是李夫人的。”
周建林现在还没有离婚的妻子是李小玉。
说出是李夫人，林总相信周如鹤应该能明白夸赞的是她的母亲。
其实不用林总再解释一句，周如鹤也知道夸的是母亲。
只是她很久没有听见别人提起母亲，一时间还有些恍惚而已。
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些片段，片段里的是她和顾封州在争吵。
顾封州的脸色看起来相当无
辜，但是周如鹤自己的声音却好像很愤怒。
“你为什么要放过她们两个？你难道不知道她们对我做了多少伤人的事情吗？！”
“你明明就是有事瞒着我，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顾封州，我对你好失望。”
周如鹤的心突然像是被揪住了一样。
她叹了口气，捂住胸口。
“周总，您这是怎么了？”
周如鹤勉强地撤出了一个笑容来，“没事的，只是老毛病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林总也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
刚刚周如鹤的脸色看起来实在是不对劲。
“合作的事情好说，下次我带人亲自去周总公司一趟，和周总好好聊聊。”
“今天这次聊天我也看见了周总的诚意，希望能够有一次愉快的合作。”
周如鹤起身，和他握了握手。
“林总，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能送您了。小柳，送林总回去。”
“林总，这边请。”
蒋柳生指引林总离开。
看着林总和蒋柳生也是有说有笑，周如鹤就知道这次的项目已经稳妥了。
到时候只要和林总签约，新区的宣传外包，应该就是她们的了。
周如鹤刚松了口气，余光扫见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