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了。”
顾封州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是我让钱文杰给我做的。那条裙子是你自己拿图纸给钱文杰让他赶着做出来的,你自己忘了?”
那次一起的还有宁鸣玉的一条黑裙。
周如鹤这才反应过来那根本不是顾封州的订单。
自己刚刚真的是慌乱了手脚之后什么都不清楚了。
她叹了口气,“别笑了。”
“好。”顾封州把人搂到怀里好好抱着,“为什么总是担心我会离开你呢?”
还不是因为这种事情太常见了。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结婚从来就不是自主的意愿,而是谋取利益的一种手段。
周家都能把她送去和林家联姻,就更别说她和顾封州一开始就是因为利益走在一起,各谋所需罢了。
她一直都以为顾封州会在自己失去利用价值之后干脆利落地让她离开。
“你就没想过自己长得漂亮,会很不一样吗?”
顾封州听完后只觉得无奈,还摇了摇头。
周如鹤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多漂亮的人,在她的惯有认知里,就是长的还过得去。
总是有人说她很漂亮,她从来都只是当做是客气话。
现在这个场合被顾封州这么说,
她竟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脸都悄悄红了。
“真不知道你怎么能那么容易害羞,我都没说两句话。”
他捏了捏周如鹤的脸,然后又亲了一下。
热气打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思绪也被他打算了点。
周如鹤一动不动,让顾封州看了又忍不住亲了一口。
“怎么了……”
周如鹤觉得痒,忍不住躲开了点。
但是顾封州可不会让她这样躲避自己,直接捧着她的脸和她在呼吸上纠缠起来。
两人的气息越来越乱,衣衫和头发都凌乱起来。
短暂地放开彼此,周如鹤微微喘着气:“这里是客厅。”
地下的沙发可是时时刻刻提醒她不要乱来。
“那就去卧室。”
顾封州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横抱起她,然后去了卧室。
卧室的门一关上,后面的事情,周如鹤就没有任何主动权了。
两人的声音交织在喘息当中,最后化作细汗挥发在空气中。
周如鹤最后累瘫在顾封州怀里,还被他抱着去简单地清洗了一趟。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而且觉得顾封州就是一个大坏蛋。
“每次都折腾我折腾的这么累……”
顾封州躺在她身边,笑
着揉了揉她的小腹,“那你不喜欢?还是不满意?我都体谅你现在身体还不舒服,没有折腾到后半夜了。”
之前那可是每次不到天亮不想停的。
周如鹤在心里偷偷骂了两句。
也不知道顾封州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每次的精力都这么旺盛。
明明白天还要工作,却还能在这些事情上这么能折腾人。
“你要是觉得还有力气骂我,我觉得可以再来一趟。”
顾封州贴在她的耳边笑着说,低沉的嗓音让周如鹤又感觉到了危险。
她往后缩了缩,手里捏着的被子也往上拉了点,“不了,我很累。”
这样害怕认怂的脸色,让顾封州又是忍不住笑了。
“好啦,我又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人,就这么不在乎你的感受?”
他顺着她的背,感受之间传来的丝滑。
有时候他就喜欢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情被治愈了。
周如鹤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下,还呢喃了两句什么。
“怎么了?”
顾封州问了,得到回应的只有两句更平稳的呼吸声。
看来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