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了,过来让他冷静点。
“现在如鹤受伤,你要是不冷静,等会儿她出来了你要怎么照顾她?她现在的全部可就是你一个人了。”
顾封州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一定要冷静。
因为刚刚郑曦如说的很对。
他现在是周如鹤唯一的依靠,绝对不能冲动行事。
拿出平日里工作的状态,顾封州身上散发的威压逼迫的大家大气不敢喘。
手术室总算是开门了,顾封州第一个站起来,冲到医生面前。
医生摇了摇头,摘下口罩,“抱歉,我们尽力了。”
顾封州听到这句话,脑袋当即一片空白,手忍不住发颤。
怎么回事。
“我们尽力了,大人没别的生气,但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两个月实在是太难保住了,你是病人的丈夫吧?看你们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节哀顺变。”
他拍拍顾封州的肩膀,然后才离开。
后面护士推着移动病床,床上躺着的是面无血色的周如鹤。
顾封州脑子还转不过来。
刚刚医生说的太多信息,让他大脑宕机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麻木地跟着护士来到安排的病房,然后才有机会坐下捂住周
如鹤的手。
她的手冬天里就比较凉,现在更是冷冰冰的像一块怎么也捂不热的石头。
顾封州只是把手心放在自己手里捂着,脑子也疲惫的不知所想。
刚刚所有事情都发生的太突然了,他都还没缓过来是怎么回事。
总而言之,周如鹤还活着。
误以为她走了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秦海月被钢筋压倒的那天。
心口凉透的窒息感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好在,周如鹤没有生命危险。
“如果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他的眼睛缓缓合上又睁开,眼珠挂在睫毛上,在光下闪着亮光。
医生也没说周如鹤什么时候会醒,他就一直守着。
知道夜里,周如鹤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的黑暗,无力地眨着眼睛。
全身上下都泛着酸痛,根本没办法动弹。
“封州……”
周如鹤发出了微弱的呼唤声。
还在睡梦里的顾封州立刻就睁开眼睛,“如鹤你醒了!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他立刻站起来,睡着了手还是紧紧握着周如鹤的手,现在更是紧紧地握着。
周如鹤有些吃痛地皱着眉,“想喝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