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对方背后是什么人，计划都失败了。
“而且，之前他们不是想要在网上带一波节奏污蔑你吗？那就让他们也试试看同样的办法。”
他招呼周如鹤过来躺在自己身边。
周如鹤刚过去，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她完全没预料到顾封州会突然这样。
“你干嘛……”
她眨了眨眼，咽了咽唾沫，心跳也开始加快。
可是和以前不同，她好像觉得有点兴奋。
顾封州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笑了一句。
“嗯？”
这声笑让周如鹤觉得莫名其妙，收起自己的期待，别过头。
顾封州揉了揉她的脸，“你不问我为什么笑吗？”
“我不感兴趣，你从我身上下来。”
周如鹤挣扎着，侧过身。
这副吃味的脸色一下让顾封州手足无措。
他跟着下来，“怎么生气了？”
“没什么，我要睡觉了。”
周如鹤背对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
身后顾封州却伸出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刚刚不是笑话你，只是我觉得，你那样有点视死如归的样子很有趣。”
他的声音沉闷，怀抱的温度也让人觉得心安。
“每次觉得我可能要做这种事
情，你都会很害怕很紧张。之前我说要做我的情人，难道你没有想过这些都是做别人情人必须要做的吗？”
周如鹤当然想过了，只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刚刚又被他笑话了，她更加不可能和他做这种事情了。
顾封州也感觉有些挫败。
不管他说什么，周如鹤都不吭声。
“你不会是真的很怕做这种事情吧？没想到啊，我们已经是孩子妈妈的周小姐，居然还是一个纯情小姑娘。”
“才不是！”
周如鹤恼怒地否认。
她突然翻身，和顾封州面对面。
顾封州愣了一下，随机扬起嘴角，“如果不是纯情，那为什么会怕呢？”
“谁和你说我怕了？”
“那你……”
下一秒，周如鹤就凑上前，吻住顾封州的唇。
她才不会怕。
顾封州只是迟疑了一秒钟，然后紧紧抱着她，一步步加深这个吻。
纠缠过后，两人看着彼此都不再是刚刚那样纯情。
“我想要你。”
顾封州抵着她的额头，大声大声地喘着气。
他的手揉了揉周如鹤的脸，微微扬起嘴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想让你离开了。可能这就是他们说的喜欢。”
周如鹤心跳的飞
快。
她也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封州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声音也变得沙哑。
在昏暗的灯光里，情动是掩盖不住的。
“我想要你。”
顾封州第二次说这句话时，周如鹤点了点头。
后半夜的生活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真心真意、心甘情愿地接纳一个男人。
之前都是在药物的刺激下，虽然也和顾封州做了不少这种事，但更多时候都是迷糊的。
今天还是清醒状态下的自己。
周如鹤忍不住抓紧床单。
顾封州附身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别怕。”
“嗯。”
经历过几次的人，根本不需要过多言语，周如鹤和顾封州早就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默契。
彻夜缠绵。
彻夜荒唐。
满身酸痛。
周如鹤一觉睡到了隔天大中午，中途怎么都没醒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腰还是酸胀不堪，有些地方更是还有麻麻的同感。
“该死的顾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