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贺
医生现在是林母的人,她只能把所有的怒气都化成紧握的拳头。
不过她嘴角流露出的轻蔑还是让林母更加恼怒。
“周如鹤,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意思,我是提前回来的,你儿子在哪我不知道。孩子要休息了,我要带他上楼。”
周如鹤说着就要带周知旻离开,却被林母拦下。
看着那只带着翡翠佛珠的手,周如鹤忍住自己想要拍掉它的冲动,转而抬起头瞪着林母。
“你看着我干什么!”
“吵什么吵?”
林宪鸣回来了。
他沉着脸,走到这两人面前,看了看自己母亲,又看了看周如鹤,眼里闪过厌恶。
当然,周如鹤自己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林母抱起自己的双臂,讥讽道:“还不是这个贱女人带了野男人回家。勾搭外面的男人都勾搭的这么明显了,就差直接带回家了。”
“什么意思?”
林宪鸣看着周如鹤,眼里的淬毒和嫉妒都要把她淹没。
周如鹤一点都不害怕,平静地看着他,“能有什么意思?”
她只觉得林宪鸣像极了惨败的公鸡。
和顾封州合作成功,那她就可以摆脱这些人,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林宪鸣一把抓住她的手,咬着牙,几乎是从嘴里挤出的几句话:“是他送你回来的是不是?”
“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吗?”
周如鹤丝毫不示弱,眼里的清冷让林宪鸣更觉得恶心。
他一想到今天所看到的,一想到这个女人七年前就和顾封州勾结在一起,眼神就更加毒辣。
凭什么他要捡这只破鞋,养这个野种!
“和我没关系?现在你这个野种难道不是靠我养着的吗?帮你养着这野种,你却连晚宴都能搞砸,你他妈是不是专门来害我的!”
他手上的力气越发用劲。
周如鹤忍着,眉头皱着,拳头攥紧,咬着牙,就是不发出任何一句吃痛的声音。
他们不就是想看她狼狈吗?
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越是愤怒,眼神越是冷静轻蔑,越是不屑。
可这样的周如鹤偏偏是林宪鸣最不想看到的。
“你为什么要搞砸这次的招标,为什么要毁掉这场晚宴?”
周如鹤只是勾唇冷笑,“林总,我好大的本事啊,能搞砸你们精心策划了这么酒的晚宴。”
“你没有,但是……”
身后的周知旻突然蹲下,发出了一阵尖叫。
所有人都被他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