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爷在小镇上是个什么人?”我问戴娆。
“他就是一个船工,没什么其他的本事,就负责摆渡。我小时候他就是船工,到我这么大,他还是船工。”
“他负责镇里镇外的人来人往,看似是个无关紧要的职业,其实,就是你爷爷布控的眼线。”我说道,“这在镇上,是一个重要的职业。”
“由此可见,疤爷在你爷爷那里,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说不定,就是你爷爷的左膀右臂。”
“可我爷爷为什么要杀我?他……对我那么好啊。”戴娆还是不肯相信。
“他对你好,可能是别的企图。”我直言不讳的说,“我刚才不是问你,你会不会是你爷爷储备给灯神的女人?”
“不是。绝对不是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
我把戴娆给问住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反问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给灯神的女人?”
“镇上的大小人等对你敬而远之,一来敬畏你爷爷,二来,应该是敬畏你的身份。镇上其他要送给灯神的女子,是不是也是这样?”
戴娆却说,这些女子除了不能订婚,不能与男子谈恋爱,保持纯洁之身之外,没有特别的要求。
“那你会不会是更高层次的人?”我说道,“这个镇,除了灯神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信仰?”
戴娆说没有了,想了想,她又说:“所有人敬仰我爷爷,我爷爷却有自己的敬仰,就是我们家里那间从来不打开的屋子,我爷爷每次去祭祀,都是小心翼翼,一副虔诚的样子,我感觉——我爷爷害怕里面的东西。”
那里面是什么?
我想起紫萝的话,她说戴娆家的那个房子,乃至家里的家具等物品,那都是阵法,里面困住了什么?
难道就是困着那个小屋子里的东西?
我对那个小屋子起了浓厚的兴趣,那一定是这个小镇最关键的所在。
戴娆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找到其他的队友,同时找张巧剪。”
“可是,我们这里真的没有张巧剪。谁都不知道张巧剪。”戴娆焦虑的说,“对了哥,我们镇连姓张的人都没有!”
“真的?”
“是真的,我们镇的姓乱七八糟,但就是没有姓张的。可能这是巧合吧。”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我总觉得,张姓这么普遍,这个小镇又不是什么少数民族,怎么会没有?
此时小镇已经进入了深夜,喧腾的河两岸,已经人迹寥寥。
我给钟小璃留言,告诉她这个小镇的位置,以及小镇的诡异。我说凭我的直觉,张巧剪就在这个小镇上。
我请钟小璃他们派人来支援我们,夜已深,她没有回复我。想到她也在为此事奔波劳累,想到她的“死亡日期”渐渐近了,我心里不是滋味。
我们沿着河滩走,到了有小船的地方,就驾船而去。
“这是去我家?”戴娆问。
“不然去哪儿?”
“我们还是不要回去了……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戴娆担心的说,“他还会想办法杀你。而且,你刚才说那些话,我也害怕他了。”
“我想跟他面对面谈,想了解这个小镇的真相,还想知道你的身世和身份。”我说道,“放心,有我在。”
戴娆紧张得不行,下船,她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袖,每走一步,就像在走刀尖一样。
“别怕,妹子。”我拍了拍她的脑袋,“把你之前天不怕地不怕没心没肺的样子拿出来。”
她连连点头,却更加紧张。
我们回到大别墅,里面冷冷清清的,灯火通明,却没有一点人气,反而让人感觉到深入骨子里的寒冷。
我们直奔楼上,看看我们的人回来没有。
不出所料,修为杰、杨蕾、胡一风都不在。
戴娆找了两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