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莹冷漠打断我道:“我性格本来就是这样,你若是觉得不正常,那是因为你自己还不够了解我。”
“哦!”
我摸了摸鼻子,没有再说话。
刘小娇在旁边撇嘴,眼中有异色闪烁,但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这时老肥终于醒转,众人填饱肚子,收拾行李退了房间,坐上刘小娇借来的车子,再次开始出发。
老肥因为受伤,坐在了副驾驶位换我开车,三女坐在后面。
一路疾驰,期间除了老肥哼哼唧唧牵动伤口痛叫外,三女很少说话,气氛有些压抑。
开了数小时的车,终于赶到兴义县乌云镇。
乌云镇是一座边陲小镇,四周环山,说是镇子不过一两条街道,我们在镇子上的旅馆住了一晚上,养精蓄锐。
因为人生地不熟,次日早上刘小娇和阎小莹两人一大早出门去打探蛊族圣地的讯息。
半个小时后,两女带回来一个三十来的男人。
男人皮肤哟嘿,浓味大眼,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实人。
他自我介绍说本地村民,叫阿飞,平时靠上山装夹子扑野味还有拾山珍营生,曾深入过十万里大山,去过蛊族大寨。
男人口中所说的山珍就是草菇和草药,奇异花类等,这些东西生长大山内,难以采摘。
山地地区,几乎每一座村子都有一两个这样的人,所谓靠山吃山,靠水捕鱼。
他们深入大山,寻觅、采摘,培养、保护、与大山成为最好的朋友,阿飞其实算得上是半个守山人。
两女之所以将他带回来,就是看重他这一点,请他做我们进山的向导。
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若是没有这样一个熟悉大山情况的向导,要想到达处于大山深处的蛊族寨子,会有很多麻烦。
当然,请这样的一个向导绝不便宜,因为蛊族在本地是令人忌讳的存在,没有人想与他们接触;加上从这里前往大山深处的蛊族寨子,路途遥远且艰险;再者十万大山内毒虫野兽沼泽瘴气等危险因素,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丢掉性命。
两女也是好说歹说,许以高额报酬,花了好大一番舌皮子功夫才将阿飞请来。
阿飞答应当我们的向导,但有一个要求:进山之后若是出现意外,他不做责任,因为十万大山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们自是一口应了下来,阿飞还不放心,之后又拿出手机录了一段视屏作为证据,以免日后被人深究。
让一个常年与大山为伍的人如此小心谨慎,足以说明深入十万大山有多么的凶险。
接下来的路程只能步行,按照阿飞所述,脚程快且没有遇到意外,最短也要三天时间才能达到蛊族的寨子。
若是路上有所耽搁或遇到什么事儿恐怕要远远超过一倍时间,且不一定全部人平安到达目的地。
他当年之所以冒着生命危险深入大山,完全是被迫于无奈。
当初阿飞老父不幸患了一种怪病,据传那种病只有吞食生活在十万大山深处,一种红蝮蛇的蛇胆才能治好。
他当时年轻,一身胆气,背了行囊便钻进大山,结果进山半月有余,非但没能找到那种红蝮蛇,还差点丢掉性命。
父亲去世后,阿飞一直在十万大山边缘活动,从不轻易进山,要不是我们这次给予的报酬太高,他绝不会带我们进山。
十万大山深处有大恐怖,至于有什么大恐怖,阿飞并没有细说。
除此外,阿飞还告诉我们一侧消息,十万大山深处并不单单只有苗疆蛊族人,还有其它的族群,他们与蛊族一样少于外人来往。
其中就有一村落,他们几乎人手一把武器,不是刀、弓箭等冷兵器。而是枪,猎枪、步枪,民风彪悍,对外来人有很深的敌意。
据传那个村子的人是原本盘踞在山里军阀的后代;也有说他们是越南迷失在大山里的军队,寻不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