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痒得难受。”
这时,我眼光瞥间,忽然看到其衣摆下有一条小指粗,棕黑色的东西在爬动,仔细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在后者衣摆上爬动的竟是一条吸血蚂蟥,这种东西也叫水蛭,而我们本地人则称之为“山奇”。
吸血蚂蟥大部分地区都有,相信被它爬到脚上身上吸过鲜血的人一定不会陌生。它是名副其实的小吸血鬼,一般生活在稻田、沟渠、浅水、污垢坑塘等环境湿润的地方,嗜吸人和牲畜血液。
它会随波逐流,在岸上做尺蝸式移行,每到春暖花开时活跃。
除了人工养殖,在野外我还从没有见过如此大一条山奇,被这种东西吸食鲜血后,伤口处奇痒无比。
其主要原因是,它在吸食鲜血的时候,会从其吸盘内排出一股麻痹作用的毒素。
这种毒素并不致命,但却能在人不知觉的情况下做下一场血案。
而杨凤背上出现的十几个血泡,正是这些吸满鲜血的山奇。
虽说被两三条山奇吸血并不危及生命,但若被吸多了也会贫血虚弱,最重要的是这种东西比蛇还要恶心。
试想一下,如果有十几条山奇在自己身上爬动吸血,那种景象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而现在,杨凤的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这种恶心的东西附在其身上吸血。
原来这片森林也不是真的没有活物!
将杨凤身上爬动的那条山奇用树枝挑开,我拿起了烧着的木棍,吹熄了火,吩咐杨凤,让她不要乱动。
像吸血蚂蟥这种东西,最怕就是酸碱性的化学品,还有就是怕火。
被这种东西吸血,最好不要用手直接将其扯开,不然过后伤口会又痒又痛。
我小心翼翼拿着滚、烫的木炭头触碰杨凤后背上的吸血山奇。
刷!
火炭刚触碰到山奇的表体,它立即紧缩成一团,从杨凤身上滚落在地。
见状,我如法炮制,一一将其背上吸饱的山奇烫掉。
随后我犹豫片刻,低声对杨凤道:“你的身上其它地方应该还有这种东西,只是……你得把衣服脱、下来,不然……”
我有些尴尬,毕竟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种事情多少有些心理作用。
“可以啊……”
出乎我的意料,杨凤毫犹豫就答应了,然后在我灼灼的目光下,脱掉了身上破烂的衣服,接着又褪了裤子,再然后……
“可以了!可以了!那个……内、衣不用脱……”
我红着脸,急声喊住要脱内、衣的杨凤。
“咦!真的还有,快!快!把它烧死了!”
杨凤指着自己左肋下的一条山奇,急声催促我动手。
我吞了一口唾液,干咳了两声,努力平复自己躁动的情绪,从火堆内拾起一根火棍,凑过去。
尺侧之遥,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涌入鼻内,我的身体立即对这种熟悉又陌生的香味作出反应。
没有办法,毕竟回来之后,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再次吞了一口唾液,我手忙脚乱地将吸附在后者身上的山奇烫掉,随后又检查了一遍她所穿的衣服,确定没有遗漏后,赶紧让她穿好衣服。
“咦!你身上好像也有这种东西。”
在杨凤的提醒下,我很快就在自己的小腿上找到了两条还没有完全吸饱的山奇,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爬到自己身上的?
为安全起见,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在手臂上又发现了一条吸血山奇。
“你背上也有哦,我帮你!”
后背我看不到,最后只得让杨凤帮忙,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的,用手在我背上摩挲,迟迟不肯下手,弄得我紧咬牙关,强自克制。
“真好玩!你身上还有没有,我还想烧!”
将山奇烫下来,杨凤居然觉得好玩,这令我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