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迁移了,皮肤医院的老院长也去世了。长青观是三十多年前才建的,就在皮肤医院旧址处,因为不太出名,平时少有人前往添香火。
我和老肥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这才远远的看到那座坐落于山坳深处的长青观,也就是皮肤医院旧址所在。
老肥走得气喘呼呼,咒骂长青观主人选地址也不知道算好一点,偏在污垢之地建观,这种鬼地方,谁来给他香油钱?
进山坳的路上设有一个路卡,两扇生锈的大铁门半遮掩着,透过门缝可看到铁门之后是一条长廊,长廊两边分排着数间泥砖瓦房。
或许是太久没有人来的缘故,伸手推开铁门时,整扇铁门发出吱呀怪响,似乎不堪负重,随时都会垮掉。
或许是太久没有人气了,进去之后只觉阴嗖嗖的,冰寒的气息扑面而来。
铁门之后便是之前的风月场所,现在已经人去楼空,我们要经过这里,在山坳之下拐一个弯才能到达长青观。
两旁屋子大多数都已经坍塌,荒草茂盛,仅剩下的几间房子门窗也都破了,虽然现在正值当午,但屋子内却是阴风阵阵,里面光线晦暗,很是阴森。
走过去时,老肥忽然停下了脚步,一双眼睛盯着其中一间还没有倒塌的房子,轻咦道:“那屋子里面好像有人。”
我对他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你丫的能不能别这么无聊,这地方多少年没有人住了,里面还有人?是鬼吧?这大中午的,你要吓唬人也不知道动动脑子啊。”
“真的有人,不信你自己看。”老肥摊了摊手,随后挪了一下位置,示意我站在他的地方朝房子里面看。
我本不相信,但见他表情认真不似作假,顿时升起了好奇心,站在他刚才的位置朝屋子里面看去。
那屋子的大门破了一个洞,从老肥所站的地方,正好可以通过破洞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形。
隐隐可见阴暗的屋子里面有一张木床,木床旁边有一张梳妆台,此刻那梳妆台前正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因为光线问题,看得并不太清。
我吃了一惊,暗道:“此地与长青观不过百步之遥,莫非还会闹邪?这种鬼地方,里面梳妆台前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是活人,此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鬼!”
可哪有大白天闹鬼的道理?
且还是在长青道人的眼皮底下,对方可是连鬼婴都不怕的主啊。
我心知有异,拿下背着的赶山鞭,和老肥对了一个眼神。
两人渐渐朝那阴暗的房间摸过去,来到门前,老肥提脚直踹,本来破烂不堪的木门一下气就被他踹倒了。
轰隆声下,屋子内沉积许久的灰尘顿时扬起,呛得我们连连咳嗽,连忙捂住口鼻,四只眼睛紧紧盯着坐在梳妆台前的身影。
随着灰尘散开,那道模糊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屋子内有一股极为难闻的味道,有岁月沉淀的腐蚀味,夹杂着尿酸臭味。
木门打开,那人依旧坐在桌前不动,甚至都不转身看门外的我们一眼。
“大白天还装神弄鬼,给老子出来……咳咳。”
老肥朝房间内喊了一声,话没说完,便被臭味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我看有些不对劲,三步并作两步走入房内,光线的明弱相差,令我的眼睛有些短暂的不适应,但手还是朝那背着自己的身影抓过去。
哪知道这一抓之下,却是扯起了一件衣服,然后又听到凳子倒地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定睛细看,原来自己手上抓的竟然是一件衣服,梳妆台前根本就没有人。
衣服之前披在凳子靠背上,因为晦暗看不清楚,我和老肥误以为是一个女人在房间内梳妆。
“我就说,这种鬼地方怎么可能还有人住,原来是自己吓自己。”我心中一阵无语,转身看向跟进来的老肥。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精神太过紧张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