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劳天衍,今年二十四岁,出生在边境一个叫做漓竹村的小山村,上面还有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哥哥,已经结婚成家。
那时候家里穷,九年前,我爸让我哥做一个选择题,是成家还是上学。
我当时心高气傲,坚信知识可以改变命运,还暗地里嘲笑我哥没出息,农村娘们有啥好的,是男人就要走上人生巅峰赢取白富美。
后来,我的命运果然被知识改变了。
十六岁那年,算命的先生说我眼若星辰鼻如卧蚕,命犯桃花,女人缘不断,二十一岁便能当爸。
可我如今二十四岁了还是光棍一条,人在异地漂泊数年,差点漂泊到失联。每天在街头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寻找生存根本。
妥妥的知识改变命运典范!
今年底,爷爷托人打电话给我,叮嘱我今年一定要回去看看他,还特意让打电话的人说,他已经时日无多了,让我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算算爷爷已有八十高龄,到了油灯枯竭的地步,不管电话里说的真假,自己即便再没脸也该回去探望他老人家。但看着卡里面好不容易存下的几千块,又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是元旦节那天回去的,孑然一身,没敢直接回父母家,兜一圈便上山去林场找爷爷。
爷爷守着的山叫做天堂山,改革开放的时候是一名职位不高不低的村干,后来被发配到林场守山,开始领的是粮票补贴,做了几十年,到现在仍旧是领着几百块的工资。
其实以他的年龄,早应该退休,但边远山区管理本就松弛,况且也没有人愿意担任这份工作,上面也是一副听之任之,爱理不理的态度。
要不是爷爷曾经参加过声讨地主,开山垦地,筏林开道等活动,对旧社会贡献颇大,估计连几百块工资也不想给他。
老爸不止一次劝爷爷女放弃守护林场这份工作,跟他一起到山下去住。但爷爷油盐不进,为此两人的关系曾一度闹得很僵。
上山的路崎岖难行,我走了三个小时的山路,直到下午两点多,才远远看到修建在山地水库旁边的破旧屋子。
隔着老远,便瞅见破烂的木皮门外站着一个人影,走近一看,发现是个穿着红衣的年轻女人。
也不知道她站在门外多久了,肩膀上停留着数片枯黄的树叶。
这女人容貌精致,眉若黛山,琼鼻如画,我从没有见过素颜这么美的女人,一时间不由看得痴了。
我在看她的时候,她也在看着我,非常大胆,一点也不避嫌。
四目交汇,最终我败下阵来。
“你是来找老鬼的?”我讪讪问道。
爷爷性格古怪,七老八十了,有时还像年轻人一样暴脾气,人喊他名字不答应,喊他老鬼反而很高兴。
我与他相处根本就不像是爷孙关系,反倒像多年的兄弟,所以在人前喊他老鬼,也不用太过忌讳。
女人摇了摇头,一双勾魂夺命的双目,依旧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实在有些抵制不住,转身砰砰敲门:“老头子,我回来了,快开门!”
“好小子,你可终于算是回来了,走,进屋里喝两杯去。”门未开,老头子熟悉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我心中嘀咕,电话里面那人说老头重病马上就要嗝屁了,可听这洪亮的声音,哪有即将嗝屁的觉悟,估计血气方刚的中年人也没他那大嗓门粗。
木门打开,老头那熟悉又带着满脸猥琐的笑容出现在我面前,他热情的招呼我进去,像是失散多年的老兄弟。
我有些奇怪,外面可不止我一个人呢,他怎么不和那女人打招呼?
可谁料,我转身看时,后面空荡荡的,连个影子都没有。
“老头,你看到个女人没?刚才就在我身后站着。”我吃了一惊,赶紧询问老头子。
“女人?这里哪里有什么女人?小衍,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