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肉,吃饱了还喝了一大杯山楂水后,王亚男这才擦嘴说话:「我都烦死了,还不是上次跟着你们家老张去高原吗!」
张凡白了白眼睛,心说:「现在成老张了,当年骨科站不住脚的时候,乖的和个小狗一样,要尾巴不敢给爪子的,现在尼玛上岸了,就开始老张了!」
「当时救我的那个连长,因为不能耐受高原环境,就复原了,好好的内地不去,非要自己选择来茶素。然后,三天两头的来找我,本想翻脸,可人家又救过我。
「多大?」张凡插嘴问了一句,要是其他人,估计张凡不会这么八卦,王亚男虽然是嘴硬,但人家是王大爷,张凡关节骨科一点都不操心,全是人家在哪里顶着,嘴硬就嘴硬吧,张凡也忍了。
「好像比我大两岁!」
「哦挺好的。「张凡问完也就不说话了,剩下三个女人叽叽咕咕的开始八卦,张凡心里想的是,等会要和朱兵打个电话聊一聊。
中午吃完饭,邵华把睡着的之博放在安全座椅上,一家三口就朝着农场出发了,「哎呀,哎呀,我的大孙子啊。奶奶可想死你了。
上了车的之博感觉睡眠特别好,从茶素市区到农场大约六十多公里七十公里的样子,小伙子一路上就睡的香甜的连个梦都没有做。
当张凡的车刚进农场没多久,邵华的农场里,就如同吸铁石一样,人越来越多了。
「姑爷回来了啊!」农场的团长和政委前后脚的就来了,然后连队的干部、周围的邻居,一个一个的凑了过来。张凡赶紧从车的后备箱里拿了一条的中华烟,开始发烟。说实话,张凡现在这个级别,在鸟市政府或者农场总部都无需这么客气。但到了这里,张凡甚至要更客气一点,因为这是给自己老丈人丈母娘还有邵华脸上增光。
倒也不是说自己老丈人需要这种虚荣,其实人就这样,总是希望别人知道自己过的好。
一时间,农场小院里都没地方坐了,而且烟雾缭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地方着火了。
邵华抱着张之博赶紧去了地里,今年的薰衣草周末马上要开始,邵华要去看看农家院的食材什么的准备的怎么样。
这两年因为张凡和邵华的缘故,农场里的薰衣草销售的特别好,高卢鸡的公司直接高价就承包了农场的薰衣草,他们也不用再被二道贩子砍一刀,而且花朵盛开的时候,又能跟着邵华的薰衣草周末赚到二茬钱。
所以,这地方不光邵华父母,就连张凡父母都喜欢来,因为别人都会明里暗里的奉承着几个老头老太太,而到了市区,特别是张凡邵华的别墅里,周围的人都控制着一定的距离,颇是让在大集体中生活的老人不习惯。
院子里张凡丈母娘和老丈人忙着招呼来的客人,也就一杯茶。
「姑爷啊,农场的医院归不归你管啊,上周医院才买了新设备,结果会用这个设备的人去地方医院了。我们现在去团场医院看个病都不方便,医生都快跑完了。
有上年纪的老人给张凡告着状,张凡笑着客气的一边帮人点烟,一边说:「农场有自己的卫生局,不归我们地方管!」
周围的邻居们喝了几口茶,抽了两根烟,就打着招呼离开了,出了门邻居就感慨,「老邵的命好啊,娶的媳妇当年就有见识,咱们都觉得农场上学也挺好的时候,她宁愿举债也要把孩子送到市里去读书。
结果考了大学,大学毕业还进了银行,本来以为这已经很厉害了,结果又找了个这么厉害的女婿,甚至咱们都能沾上光。
华子的这个女婿不过还真的挺客
气,一看就是聪明人,听说都是大干部了,可瞧一瞧,人家有点架子没有,一点都没有,给我点烟都是双手的!
不像一连的李富贵家的那个儿子,小小的一个县里的秘书,就是个不举手的副线长秘书,带着老婆回家,你猜怎么着,他老婆下车的时候竟然还带着白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