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尼玛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学术界有这么一个传说,院士之下皆为蝼蚁,有人甚至说过,就算是长河要是想申请个什么主席之类的职位,也要四处奔走,求人讨好。
不过在医疗圈有点差异,医疗圈的确院士很厉害,但还达不到一言蔽之的地步,因为这玩意要看疗效,你说的话,或者你做出来的东西,是可以迅速的看到结果的,所以到了顶级这一圈,压制力就不如其他学科了。
比如当年华国物理界的争论,几十年后才看到到底谁更有远见,可医疗就不用,比如当年有个胰腺癌的患者,而且患者又特别的特殊。然后需要手术,这个时候,有人出来接手,其他人绝对不敢说什么,因为这玩意太容易了,你能你上,你不上就别比比。
要是这人做失败了,然后有人站出来说,你应该怎么样怎么样,瞬间就能给你弄来第二个一模一样的患者让你上。
这玩意得靠真功夫的,嘴上说的不算。这个是有例子的,03以后钟老头被喷的都快成罪人了,什么老头就会用激素,其他啥都不知道,当时真尼玛找不到类似的患者了,真的,估计老头也生气坏了。
结果后来又来了一个差不多的,然后没人喷了,有时候想想,觉得太尼玛好笑了。
汇总通报完毕,休会五分钟,因为好多人的年纪都大了,得给人家休息的时间,主席台上的院士们倒是没怎么闲聊,全都看着茶素的发下来的试验数据。
倒是坐在说话权,不过今天来茶素,他们真有点不吐不快的感觉。
“这硬生生的用钱砸出来了啊!你知道不,这小半年,我手里已经接到三四份离职报告了。留下的也没以前那么听话了!”
“嗨,我也一样,现在我们的这点津贴,放在茶素,就等于是侮辱人,可我们也是这样过来的啊,现在的年轻人啊!”
“你说他不去玩他的外科,跑来感染,这是来砸场子的吧!”
“搞死内行的,往往是跨界的!”
几个在外人眼里是大佬,但在行内也就是个知名而已的凑在一起,感慨生活的不易,感慨行业的变化,感慨现在的年轻人耐不住寂寞。
旁边一个稍微不和他们合拍的人听不下去了,不过这里都是读书人,怎不能张嘴就骂人,他听了几句,凑了过去然后说了一句:“钱不钱的我不知道,不过霍普金斯大学要来茶素考察的申请已经放在卫生部的办公桌上了。
不过茶素医院还在考虑接待不接待的问题呢!”
说完,又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张凡被邀在人家的校刊上写点关于感染方面的论文!”
这一说,刚还酝酿说张凡是不是花钱邀请霍普金斯大学来考察的人张不开嘴了,因为华国目前在人家霍普金斯大学发表过论文的只有屠先生。
这也是张凡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博士,更不是博士老师,但从来没有人质疑过张凡能兼并医科大。
其他不说,张凡的一篇结核论文,这就已经是行业天花板了。至于手术,外科界的人问都不会问的,一问就会说:“尼玛边疆都禁飞了,你说他牛不牛!”
“这、这、这、尼玛我们是想邀请人家来,人家还不来。茶素这边尼玛都已经到了考虑接待不接待的程度了,为啥差距就这么大呢?
尼玛,人比人真的要死人啊!”
一群人没了聊天的兴趣,这还聊个毛啊,人家都已经不是和自己一个层面了,还说个屁啊。现在他们的想法是,回去后给几个得意的有天赋的博士,得加点工资了,不然迟早让张凡给虹吸了。
休息了一会,会议继续,“请张凡组长宣布接下来的工作安排!”钟老头拿着话筒。
张凡也没推辞,工作早就和几个老头商量好的,“请蒋院士带领华北东北的科研人员,在结核核酸G点的异变方面……”
一个院士带领一几个区域的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