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医院工作多少年了,快退休了把,不要教条,不要教条。
我们面对的是人,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不是橡皮人。
人是有差异性的,当年你的老师没有说过三查四验吗。
望触叩听,你过关了吗?心间部在不在第二肋之间,你都没看出来,还说什么其他。
天啊,你太给省立丢人了把。省立的陈院和我关系不错,你姓谁名谁,我打电话落实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省立的医生。”
对方不要脸,还是任丽的仇人,当年张凡出头抢救病号的时候,任丽提着心吊着胆的帮张凡。
而且随着张凡念头的通达,这一次,他的獠牙露出来了。枪子一般的语言,biubiubiu的打在老王的脸上,老王的脸一会红一会青,他好歹也是个主任医生,让一个小年轻医生,像收拾孙子一样收拾。
可,自己光顾找麻烦,查体,他没仔细查体啊。“你,你,你。”老王手指头指着张凡,如同帕金森患者一样。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你看看你的行为,撩起患者的衣服,不管不顾。
人家花钱是请你来会诊的,不是请你来胡说的,一个医生,第一时间不仔细的查体,反而口出胡话,你脸不臊吗?”
“你,你,你。”老王感觉口腔干燥到了极点,舌头都开始打结,粘连了。
“你又是谁?”粘到一起的舌头,终于跳出了一句完整的话语,他觉得他是主任医师,对方学历再高,总不会也是个主任医师!
“呵呵,这是我们张院长。他经常被请去鸟市做手术。”
老黄蔫坏蔫坏!就这一句话,彻底把老王打懵了。
“呃!”老王发红发青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茶素张凡,老常怎走的,他太清楚了,而且医院外科把张凡都吹成神了。
他虽然是内科的,但天生爱八卦的他,多少也有耳闻,最最重要的是,张凡真的和他们院长关系不错。
坐蜡了,真的,坐蜡了。
老王如同被剥了衣服,光屁股挂在半空一样,死的心都有了。
老常多少还有点技术,而他,真的要是让省立的院长惦记上,他还活不活了。
来的时候有多少趾高气昂,走的时候就有多灰头土脸,他恨不得把头塞进裤裆里面。
太t丢人了。
“张院,这个误会啊,误会啊,我的错,我的错,我有点着急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真的,我马上走,以后……”
其实,他要是正正经经的查体,正正规规的看病历,就算说不出来个一二三,也没人难为他。
可,他真的是被任书记和口袋里的钱给冲昏了头,有句话说的好,犯错就要准备好挨打,他光想着赚钱了,没想到挨打。
所以一顿噼里啪啦下来,老王心都碎了。
这还没完,徐丽丽的老爹一看一听,就明白了。茶素的医生厉害啊,他请来的这个是个棒槌,还是花了两千大洋请来的棒槌。
这能干吗,不能,原本女儿出了这档子事情,心里已经怒火冲了天,现在又来了这样一个货,他一个教育专干,也不是任谁都能踩一脚。
是,他是托了朋友请专家,可他也不是没有付出,不光要花钱,还要帮别人搞职称。
花了多少代价,就有多大的怒气。
人就是这样,破鼓万人捶。老王夹着脑袋,小碎步捣腾出幻影般的要离开这个地方。
他想好了,回去就收拾东西马上回鸟市,一刻都不能停,要老命啊,这地方以后再也不来了。
结果人还没出icu的门,徐丽丽的老爹就说话了。
“站住!你就这么走了?”徐丽丽的老爹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哪,哪!”老王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头低的连看人的勇气都没有。
一个张凡就吓死他了,他哪里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