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数量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原本觉得宽敞的大道,也经不住繁荣发展。”
说着,叶珏又转头看向杨妙裳:“好姐姐,记得当初咱们每日早起习武之后,喜欢沿着这条大道寻些吃食,我记得前方不远处便有一家小吃铺子,左右无事,咱们索性在那里吃了夜饭,再回家中如何?老规矩,还是我做东。”
依着杨妙裳本意,原是认为应当从速赶到家中与诸位亲友相见,但听叶珏说起当年之事,心中倍觉温馨,加之今番赶到临琊,不急于一时,让他任性一次不妨,到底还是应允了下来。
众人赶了一天路,腹中自然觉得饥渴,听闻叶珏要做东请自己打尖,都不曾出言阻挡。
走了数十步远近,果然得见一家小吃铺子开张在道旁,只是眼下时候不早,光线暗淡,街道上人又多,门前幌子不易为人关注。
叶珏数年不来临琊,不知旧物故人是否有变,为了确定自己的记忆,先自紧走几步,探头向小店内看去,想要瞧瞧是否一切未改。
谁知还不待他伸头侧目,便听见这家小店里传出一句:“他奶奶的,你这老不死的今日若再不给老子交够租钱,我便将这店里的东西一发都砸碎了,瞧你还拿什么过活!”
话音未落,便见一只粗瓷大碗凌空飞出,幸好其中并无汤水饭食,否则猝不及防之下,叶珏纵使不被砸中,身上也难免沾染油污。
到底叶珏身手不同寻常,百忙之中不及细想,扭身闪避之余伸手过去,竟是在间不容发之际将那瓷碗接住,甫一停身,冲口喝道:“大叔,真是新鲜了,你如今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这句话刚问出口,叶珏心中便觉不对,在自己印象中,这家店的老板从来性子和善,当年自己和杨妙裳有时出来的急,不曾带钱,他也总是说下次一并带来就好,今日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