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直至今日,也是这般。”
心中又想到自己白天所思,面上随即有几分严肃神色浮现,续道:“我白天时想到,修行骁锐睚眦诀会带来对心性的不良影响,以至于有时稳不住心神,做出一些凶险激烈之事。”
“好姐姐,你这一身能耐非常人所及,更兼无论是容貌还是心性都是上佳,我甚至想过,若是你不愿和我......”
他这话本是诚挚的真心言语,但杨妙裳听在耳中,却越来越不受用,不待他说完,便花容变色,语调铿锵地打断道:“这是什么话?老娘既然一时相中你,可就一世相中你啦,我瞧是不是近两日我对你辞色太好,让你都忘了我是什么人啦!”
杨妙裳不愧是淮州奇女子,饶是叶珏的本事足以除狼搏虎,被她这般厉声应答,也是心有惴惴,觉得自己确属失口,赶忙又道:“好姐姐,方才原是我随口乱说的,你可......”
瞧着这位向来在人前以凌厉刚猛的叶家少将军如今在自己面前倒是与此时被留在暨阳城中的那只毛栗子神态相仿,不由得轻轻呸了一口,轻声道:“原来你也是个苗而不秀,是个银样镴枪头。”
适才间二人相谈虽然并没有多少言语,但叶珏已然能够明白杨妙裳心中之意已决,即便是自己再行出言相劝也是枉然。心思电转,只能暗自告诉自己,既然不能让她改变,那么就要尽力去让自己变得更好。
说来骁锐睚眦诀不同于一般的木属功法,运用之时确有莫大威力,让叶珏将之弃如敝履,也实在是势所难能,现在他只好期待着有朝一日,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便能如父帅一般,将这门心法给自己心性带来的不利影响抵消。
思绪既定,叶珏便又伸了左手,环住杨妙裳纤腰,凑过头去在其耳边说道:“既是如此,好姐姐,那咱们可说定了,谁也不许再行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