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具体部署,可都出自杨侯爷之手呢。”
就在二人对话之时,杨君爱还在有一眼没一眼地遥遥观望着北戎的军阵,突然之间,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猛地叫了一声好,打断二人道:“北戎军阵有变,看来他们的虚实,咱们却未必便没有机会查探明白!”
言语之中,这位久经沙场的霍山侯,也有一股难以自制的惊喜。
傅燮、夏侯和二人闻杨君爱之言,也顾不上再交谈什么,都转而往北戎来处观望。只见在北戎精骑之后,尘土飞扬处又有兵马到来,虽然距离甚远,看不清楚究竟都是什么人,但是隐约可知是大队步军。
而众所周知,北戎国中的步军并不算多,想来那是临阵收编的一些焱朝降军,只因他们的速度和纪律无法与此时的北戎精骑相比,故而来的晚了些,且一眼望去,便能看出行列也有些散乱。既然他们都曾是焱朝之军,难免无人心中尚对故土有感,看来这一次若是想要查明敌军虚实底细,便要着落在他们的身上了。
其实按照完颜宗辅的想法,这等降兵本不堪大用,也不值得信任,不如格杀或是囚禁起来令人放心。但是耶律川却认为,若是如此处理降者,难免便要引起焱朝军民的敌忾之心,对于自家兵马日后的攻城略地、开疆拓土不利,故而将他们之中的精壮之人收编,作为后队。
这等安排本来也不能说是有所失误,但是被杨君爱、傅燮、夏侯和远远看在眼中,却成了北戎兵马此时的破绽。也许耶律川自己都不会想到,就是自己在对待降顺之人的处理上,才导致了日后的严重后果,这也许便应了那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