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大多数可都是一心为国的好男儿。倘若太子北征当真失利，那么这些人在北戎铁骑的乘势掩杀之下到底还能有多少存活，那可便难说的紧了。
身在顾霄霆四周的叶珏等人见秦王此时面色变幻不定，忽而深思，忽而期待，忽而担忧，实在再难猜想他心中之事，于是各人俱是出声相询。
众人的声音打断了顾霄霆的思绪，秦王回过神来，见众人目光全聚集在自己身上，知道是自己方才太过入神，轻咳一声解释道：“方才我是在想，倘若太子北征真的大败，那么他和邱淇所带去的五万人马也将损失惨重。可目下我朝之中，只怕还经受不起这么大的打击，一旦太子失利，又将如何补救？”
陈轩波与傅燮二人到底与秦王相交日浅，并未看出什么，但叶珏与越朗二人仅是当初身为秦王府幕僚之时，便跟随秦王年余，自然猜到方才秦王所想绝非他说的那般简单。只是此时倒也无需刨根问底，所以二人只是对视了一眼，各自心中明白，不必多说些什么。
而且秦王方才所说的问题，倒是真需要好生思考，若是太子顾霄清和邱淇二人当真失利，想来却当真是其他人乘势而起的好机会。只是机会总是留给能够抓住它的那些人，到底如何让秦王和他们这些人，在太子征伐北疆这件事情上获得更高的收益，倒是确实需要好生筹划一番。
甚至在此时越朗与陈轩波的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想到，若是太子受此挫折，那么两相比较之下，在当今皇帝顾秉业的心中，秦王这个儿子，说不得会比当今太子显得更加可靠一些。到了那个时候，就算秦王自己还想着要藏拙，只怕皇帝和朝堂上的一些文武大臣也不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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