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解之色。
倒是秦王现下颇为稳重,只是看了越朗一眼道:“原来监军也已看出其中关节,目下情势如此,不知我部到底应该如何?”
越朗应声道:“以臣之愚见,此时我军不能向东北、西北而行,只能直向南行,取道胤州白狼关,而后打听明白白车骑与叶大将军两路兵马详细情况,再定行止。”
顾霄霆听他如此说,正与自己心中所想暗合,却又转头看向叶珏,问道:“君镝,你的意思呢?”
叶珏本想主张应该向自己父亲叶瓒所部的原定目的地——胤州北宁郡进发,但终究是顾及到今日之事显然隐情甚多,而自己此时也难以再应对新的不利变化,思前想后,终于还是苦笑一声:“细细想来,监军方才说的甚为有理,恐怕也只能如此了。”
顾霄霆见他也这般说,终于长叹一口气道:“既然监军有如此主张,也罢,我部兵马即刻南下,往白狼关一行。”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又道:“唉,此次一战,本想出其不意,谁料想又生变故......这一仗打的可真叫窝囊!”
既定行止,这些人都是精骑,都知道此时事不宜迟,略略休息了半个时辰,又都纷纷上马向南而行。
当然,无论顾霄霆也好,还是叶珏、越朗也罢,此时的他们也许已经想到,也许并不知晓,在他们的东北方向四十里处有由北戎名将之一的完颜宗辅带领的一支北戎人马正在静静的等待着他们的到来;而在他们的西南方向二十多里处,由萧灵生带伤强行重整的近八千北戎精骑,也正在等待着心中的“客人”赶来。
只是这一次,他们所等待的人终将不会出现,他们事先期待的结果,最终并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