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叹》发布当天，就冲上了新歌榜第一。
傅怜月眼看着对方一路绝尘，稳坐榜首。
她气得肝疼！
“厉少，你不是给我找水军了吗？让他们上呀！”傅怜月习惯每次发歌刷销量。
以前她用乔以筠的钱，现在她搭上了厉少。虽然对方最近一笔投资，不知道为何突然出了问题，但家底子厚。
厉少早就把宣发经费，提前划给了她。
所以只要有了充足的资金，傅怜月买水军做数据，那叫一个驾轻就熟！
山鬼不愧是金牌作曲家。
他写的歌，随便交给谁唱，都能火一把。
傅怜月以前很费劲的才能刷到前三。可这回水军牛刀小试，就把她捧到了第二名。
看当前数据，这首新歌就算去掉假数据，仍然比傅怜月以往的任何一首歌都要火。
这是山鬼的实力。
放在以往，仅靠真实数据，就能让她登上榜首了。但很不巧，这回她遇上天音。
这是头铁的代价！
傅怜月如今稳稳待在老二的位子上，死活追不上对方。
脸都被打肿了。
“我的粉丝呢？催她们做数据！”傅怜月半夜就打电话，敲醒了她团队的所有人。
她的粉丝经过提纯后，留下的铁粉，人手几十个号。
被粉丝后援会一通教唆，打了鸡血，熬夜不睡觉给傅怜月拼命做数据。
可不管她们怎么努力，还是赶不上天音。
《虞兮叹》仍然在新歌榜首，好好待着。
这歌不光占了新歌第一的位置，连年度总排行榜第一，也被它占了。
傅怜月气得半死。
急红了眼的她，把后续制作专辑的费用，也给提前用来给歌打榜。
她知道山鬼的实力。如果自己这首歌上不去，其他歌更加上不去。
这已经是她专辑里的第一主打曲。
整张专辑的精华。
“月月，不能再刷了！音乐平台已经私下警告，你的数据严重异常了。”傅怜月刷得太过头，经纪人收到消息，连忙阻止她。
“不够！”傅怜月咬着嘴唇。
“够了！你已经证明你自己比以前强，不要争一时得失！外界对你这首歌的反响还不错。”
“可我输了！我讨厌虞姬，呜呜呜——”傅怜月讨厌的哪里是虞姬？她讨厌的是乔薇。
如果她知道乔薇就是击败她的歌手天音，她会更加伤心难过。
傅怜月这张狐媚子脸，对厉少有吸引力。
在经纪人之后，厉少也来安慰她。
“月月小宝贝，输给墨词不丢人。山鬼虽然强，但墨词更强。”厉少想了想道，“拼不过质量，我们可以拼数量！我让山鬼多写几首歌，放进你的专辑里。”
“真的？”
“真的！”
“亲爱的，你对我太好了！”
“……呃，打扰一下。”经纪人有话要说。
“厉少，想要请山鬼继续写歌，经费不够了。”
“怎么不够？我砸的钱，够山鬼出两张专辑了！”厉少诧异道。
“是这样的，厉少！月月这首单曲，投入的宣传开支有些大。主要用在了做数据，买百万大v营销号宣传，这些方面了。”
“哦，那还剩下多少？先让山鬼做下一首歌，总该够吧？”
厉少低估了傅怜月的花钱能力。
“不够。”经纪人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小心翼翼告诉他们事实。
“厉少，你没钱了。”
“……”厉少无语。
傅怜月一看对方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