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告诉乔薇，她已经身经百战，是个老运动员了。
可是手告诉她，她技术很菜，今天才第一次摸枪。
气手枪上没有瞄准器，连靶子都看不清，练得就是手感。
“你得这样。”李墨在旁边的靶位上，示范了一遍动作。
9.6环！电子靶上显示。
这个成绩，让他很满意。他放下枪，来到乔薇身旁，认真调整对方的手。
“试试！”李墨说。
砰！
乔薇开枪。
6.2环！
“棒！”楚时和小助理在旁边鼓掌。
她们是真觉得，这枪打得很有水平。
“教练，你怎么光教小姑娘？快过来教教我，我也不会打枪，这子弹怎么上膛呀？”旁边有人喊道。
喊话的人是老戏骨李侯卫。
中年发福，长得很霸气。演过土匪，演过帝王。这回演局长，她们所有人的上司。
“对呀！这枪怎么打？”一旁的沈笑也问道。
沈笑是话剧演员出身，经常参演喜剧电影。
他有一张看了就让人想笑的脸。这回演的角色是射击教练，全剧的搞笑担当。
沈笑现实里，也是一个很风趣搞怪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把气手枪。转身正对着李墨说话。把对方吓死了。
“哎哎哎！别对着人！”李墨赶紧移开身子，“我闺女刚断奶，我还没活够呢！”
“没上膛呢，你紧张什么？”沈笑拿起装子弹的透明圆盒子，在手里晃了晃，“多给几盒子弹呀！这么点，怎么够打？”
“这里面有50颗！”
“男子组比赛不是要打光60发吗？”沈笑反问道。
他也是做过功课的。“我跟李侯卫老师，两个人呢！50颗子弹哪儿够？”
李墨听了摇摇头。气手枪的后坐力，虽和其他枪相比，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但还是有的。
“你能把这些子弹打完，我再给你。”
“你现在给，一会儿不是耽误事吗？”沈笑耍无赖道。
“小沈，你现在别说话。我脑子里嗡嗡嗡的响，全是你的声音。”老戏骨李侯卫，扶额打断了他们的讨价还价。
李墨开始教他们用枪。
砰！脱靶。
砰！脱靶。两人都没打中。
这是正常现象，没经过训练的新手，哪里打得准？
砰！5.4环！
“打中了！李老师你打中了！”沈笑看到电子靶屏幕上显示出的分数，在旁边欢呼道。
“可我还没开枪呀！”李侯卫懵了。
旁边的乔薇，弱弱举起手，“李侯卫老师，沈笑老师，靶子上那个5环，是我打的。”
“……”
好家伙，脱靶比他们还严重。
两个中年演员，这下心里平衡了。
他们正各自练习着。
馆门口传来骚动。
这剧的男女主演，周然和白璐璐，两人结伴来了。
李教练一看又来活了，抛下已经学会使用气手枪的众人，就去指导两人。
这对已经官宣大半年的情侣，两人如胶似漆，手拉手进来。
塞了在场所有人一嘴狗粮。
虽然引起了骚动，不过这对明星情侣，很快就去了单独的训练室，没跟大家一起训练。
造成的骚动，也很快平息了。
小插曲，不影响乔薇恢复手感。
砰！脱靶。
至少没再打到别人靶子上。
乔薇连开了几枪后，慢慢找回了手感。
她身体站得笔直，瞄准前方，眼神变得锐利。
砰！
8.2环。
肉眼可见的进步。
砰！砰！砰！
接下来几枪，进步越来越大。
8.9环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