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终究是矮了一截，没完全挡住顾影帝。
这个对视时候的微笑，让顾辞年感觉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人家是在夸你吗？夸的是男二！”陆鸣一看自家艺人表情，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跟在对方身边那么多年，他都已经能从对方淡定神情里，看出各种情绪了。
谁叫自己是对方的经纪人呢？
“男二就是我演的。”顾辞年强调道。
“小乔也演男二。她夸她自己呢。”陆鸣残酷地揭露了现实。
“……”顾辞年不想和对方说话了。
顾辞年在片场，看到乔薇就精神百倍。陆鸣却撑不住了，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乔薇是好看，但自己对美人的欣赏，可不像顾老板丧心病狂。
顾辞年能用爱发电，他陆鸣可是一天半没合眼，续航不下去了。
“顾老板，我三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了，我要回去睡觉。”
“你回去吧。”顾辞年道。
“你不走呀？”
“小乔戏还没演完呢。”
陆鸣翻了翻剧本，“下面是她跟太监小卓子的对戏，骂侯爷的一段。”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顾辞年说。
陆鸣发现了，自家艺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上回看到老戏骨李关河与乔薇演恩爱夫妻，他就等着看这段骂戏呢。
“是小安子，不是小卓子。”顾辞年纠正了小太监的名字。
“一个龙套，改什么名字？”陆鸣感觉莫名其妙。
“据说是墨词，真名里有一个‘安’子。”
得，又一个小心眼的男人！唐小胖去倒贴阴间词曲家，被对方怼了。上回在饭桌上，唐风全说了。
一颗真心，摔成了两半。
“被骂一句烂片，给两首神曲，唐小胖这是赚到了！”陆鸣跟墨词没什么接触，也知道那人不好相处，“墨词为人孤僻，脾气又怪。从不跟歌手合作第二次。”
“片头和片尾曲，都是天音演唱。”
“有意思，算上《孽海记》，墨词给天音写了三首曲子？这歌手是什么人？这么受到墨词的青睐。”
“小乔应该知道。”顾辞年望着不远处，在整理衣服的乔薇。
“这次剧组和墨词牵线，就是小乔出了力。”顾辞年说完，不确定道，“陆鸣，你又没觉得……天音的嗓音，和小乔有些相似？”
“都是女孩子的声音，年龄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吧？”陆鸣摸了摸下巴思考道，“不过歌手都是怪物，你看那些天后，活跃在歌坛几十年，仍然人美歌甜。”
“不像吗？”
陆鸣摆摆手，“你心里喜欢小乔，就自带滤镜，什么都觉得像她。”
他吐槽道：“我听歌时候，还觉得每句歌词都像是在写我呢！”
陆鸣现在困到眼睛都睁不动了，哪有心情讨论这个？
“顾老板，求求你，让我去睡觉吧！”
“都说了让你回去了。”
“算了，不管你了。”陆鸣自己回保姆车，先躺着了。
反正顾影帝这么大一个人，也不会丢。
但他再不睡，人就没了！
因为陆鸣对声音的鉴别，顾辞年错失了揭开乔薇马甲的机会。
“我还是觉得像。”顾辞年喃喃道。
……
下一个场景，在室外拍摄。
皇后带着小安子，走在回廊上，往湖里撒了一把饵食。引得满湖的红鲤鱼，争相来吃。
在开拍前，乔薇先双手合十，向小安子的演员李舟，提前说一声对不起。
因为她一会儿的台词，要骂对方爸爸扮演的角色了。
“我骂的难听，无意冒犯。”乔薇一脸抱歉。
李舟表示理解。都是演戏需要。反正台词骂得是镇北侯，不是真骂他爸爸老戏骨李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