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古朴的围墙此时已是生出不少青苔,它们之间的巷子显得阴暗和潮湿,可这却是乞丐们最爱的地方,因为在这里睡觉不会有人赶,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此时已是辰时,这个时候乞丐基本都不会再待在阴暗的巷子里,大都跑到街上去要饭了,当然也有懒的,可他们也不会在小巷子里待,他们会躺在街道上睡,并在身前放着那只破碗,一边睡觉一边赚钱,不亦说乎。
可这赚钱的时间,巷子里竟然还有一个乞丐,只见他蓬头垢面、衣衫破烂,右手支着头躺在地上,与其他乞丐一般无二,可他的左手却在不断的掐指!
他竟在卜算!
此时只见他拇指突然停在食指下节,乞丐随即晃悠悠的起身,喃喃道:“昨夜本想算算下一步棋该怎么走,没想到算到这么一个玩意儿来,啧啧啧,还没算出来,啧啧啧,看来是那四个大陆的人哦......唉,辰时三刻吗,也快到了罢。”
老乞丐晃晃悠悠的向巷子外走去,由于巷子过于阴暗,外面又是晴天大日,老乞丐走出时不免眯上了双眼,可当老乞丐踏出巷子时,所处的竟不是吵嚷的街道,而是某处的溪水旁!
老乞丐掐了掐手指,自言自语道:“辰时三刻,刚刚好。”
老乞丐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木棍,他伸出木棍往水里搅了搅,竟捞上来一个人!
“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老乞丐将捞出来的人靠着树放好,再次伸出小木棍往水里搅了搅,又捞上来一只断了腿的巨鸟!
这捞上来的人和鸟,便是辰睿与嘎儿!
“鹏羽雁?啧啧啧,可惜死了,不过倒是可以给这孩子做成肉汤补补身子。”老乞丐一边舔着嘴角流出来的口水一边说道。
那老乞丐回头看了看辰睿,扛着挂着嘎儿的木棍走了过去。
说也奇怪,嘎儿在同类之中虽然体型较小,可也有五六个人的重量,竟然能让一个老头用一根看起来跟他一样普通的木棍那么容易的给扛起来。
老头蹲在辰睿身前,仔细看了一会儿,莫名其妙的点着头道:“原来如此。”
“敢打乱老夫我的棋盘,会是那四大陆的谁呢?”老头眼珠滴溜溜地转,自言自语道。
老头再次看向辰睿,搓了搓乱蓬蓬的头发道:“这崽子一家人竟然逃出我的棋盘百十年,遭报应了不是,唉,如今你家就剩你这一个小崽子了,你家这百十年都由你来偿还罢,这盘棋我让你无法再逃出。”言罢,老头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露出一嘴黄牙,笑道:“顺便再做一下我另一盘棋的暗子。”
只见那老头微微一笑,哈出一口浊气。
这黄澄澄的雾气涌向辰睿,接触的刹那便融入他的体内,但貌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做完这些,老头一手拎着辰睿的衣领,一手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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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儿的尸体,向前走着走着便消失了身影,只留下一地齑粉,那里,原本是辰睿靠着的一棵树。
再次出现时,老头已是来到一处光秃秃的山顶,其中赫然立着一间破旧不堪的茅屋,真是配得上他乞丐的身份。
他将辰睿放于屋中摇摇欲坠的残破木床之上,然后不知他从哪里找出一个大铁锅,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将鹏羽雁的毛全拔了,只见他起锅烧水,手伸进裤裆搓了搓,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洗澡了,他搓出来一手黑不溜秋的东西,然后将搓出来的东西撒进铁锅,紧接着,他取下鹏羽雁,他竟是要如铁锅炖大鹅般把嘎儿给炖了!
老头手中的木棍此时已是变成了个大汤勺,不断地在铁锅里摇晃着,他时不时还会舀上来一勺尝尝,觉得淡了,再挠挠裤裆,撒点调料。
说来也奇怪,那铁锅虽大,可跟嘎儿比起来还是显得太小,可竟然让这老头轻轻松松地给塞进去了,而且铁锅居然并没有被塞得满满澄澄的,竟就跟煮只鸡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