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活该。
毕竟,先撩者贱,对付贱人还讲什么人道!
安长月得意扬扬的话,让江淮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
同时,他也对安长月好奇了起来,“小丫头,我看你功夫好像也不错,你和你小姑比怎么样?”
“我……”安长月撅着嘴巴,明显对自己不太满意,“我还差着远呢,别说十分之一了,我要是能有小姑二十分之一,都不用怕会被谁欺负了。”
毕竟,她小姑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欺负过,一直担任的角色都是欺负别人的那一个。
安长月那时候还不大,再加上好几年的时间过去,有些记忆早已淡忘,也就忘了还有个赵有良那一回事儿。
江淮却松了口气,暗自道:得亏你比不上你小姑娘,要是姑娘们都像你小姑那样,怕是大部分的男人都得打光棍喽。
至于小部分娶了媳妇儿的,怕是也得被媳妇压的一辈子翻不了身。
喏,沈相知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这一番耽误,时间虽然还不到深夜,但外面的行人也已经没有几个了。
安红豆拎着两个大汉还能轻松的避开人群,来到那栋小楼下面,直接绕过大门,反而选择后方杂草横生的墙头,即使手中还拎着两个男人,也一跃就跳了上去。
李秋月所住的房间早就被她用异能摸清楚了,沈相知隐约猜到她要做什么,却不知道她具体要怎么操作。
毕竟,就算把人全都打晕了放在一起……
他正想着呢,就见安红豆跳进去之后就蹲在角落不动。
客厅里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显示着他们还没有休息。
沈相知眼睁睁的看着,客厅门口两边的花盆里突然长出一朵花,茎干越长越长,幽蓝色的花在黑夜里仿佛在画着光辉,探着脑袋朝客厅里伸去。
微弱的香味浮动在鼻尖,沈相知突然有些恍惚。
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人已经被安红豆拎出了墙外。
沈相知猛的摇了摇眩晕的脑袋,又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才勉强保持清醒,“怎么了?我们怎么出来了?那两个人呢?”
“丢里面了。”安红豆没多说,拉着他的手往回走。
一路上,沈相知有太多话想问,却好像又有点不敢问。
“那朵花……”
好不容易等他鼓足了勇气,刚一开口,好像就被安红豆猜到了想法,道:“我在山里发现的一种花,开花的时候散发的香气有致幻作用。”
本来效用没这么大的,不过她用异能给改良了一下基因,就加大了效果。
四个男人,希望李秋月能扛得住,明天醒来恢复意识千万别把自己给呕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