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要不要跟我来比试比试?”
沈长渊毫不畏惧地点头:“当然要。”
时漫云已经听出这两人并不是在开玩笑,连忙抬手用力往沈长渊手臂上一打,“沈长渊,你给我闭嘴。”
“二哥,”时漫云看向顾子尤,“你别听沈长渊这个家伙在这里乱说,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我和紫老师打算看完沈辛辞之后给沈长渊也看一下。”
“哦,没事的。”顾子尤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他耸了耸肩,“要是真的有事,他会主动说的,而不是非要我们自己发现。”
“漫漫,你就是太杞人忧天了。”
“小院子真的挺厉害的。”
“可以三天三夜不休息一直在忙工作。”
“发烧到三十九度还可以不去看医生,第二天还可以活蹦乱跳。”
“漫漫,小院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别担心。”
……
时漫云:“……”
沈长渊:“……”
二哥,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
我怎么感觉你就是想在我家云姐面前打我的小报告呢。
顾子尤一脸笑意地看着沈长渊:“你觉得呢?”
沈长渊:“我要是知道,还需要问你吗?”
顾子尤:“我就不告诉你。”
沈长渊:“……”
时漫云看到两人都在一动不动地看着对方,便伸手在两人眼神交汇的地方摇了摇手,“那个,我还没有那个可以从你们的眼神感知到你们的交流内容的能力,所以,你们两个可不可以说话。”
“漫漫,在去yg给辛辞治疗之前,我们可能还需要找到一个人。”顾子尤移开视线,目光回到时漫云的脸上。
时漫云慢条斯理地端起玻璃杯,“谁?”
顾子尤咬着下唇,恶狠狠地说着:“一个负心汉。”
时漫云皱眉:“辛辞的前男友?”
沈长渊低声一笑:“云姐,其实也算不上是前男友吧。”
“八年前,初瑶姐回来的那一天,我在京大附中见过那小子,看起来特别地弱小。”
“后来,那小子来过家里几次。”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辛辞算是那小子的家教老师。”
“那小子有没有跟辛辞表白,我不知道。”
“但是,辛辞跟我说过,等到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如果那小子没有跟她表白的话,那表白就由她来。”
“然而,在辛辞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发生了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意外。”
“辛辞从十八岁昏迷到二十四岁,也就是现在。”
“然而,这六年的时间里,那小子没有出现过一次。”
听完沈长渊的阐述,时漫云就问:“你们是觉得那小子和辛辞昏迷了这么多年有关?”
顾子尤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而且,我妹妹和妹夫也在那次意外之后消失不见了。”
“那小子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地简单。”
“你们怕那小子出来捣乱?”时漫云交叠着手,又问。
“云姐,以你的第一感觉,”沈长渊拿过她手里的玻璃杯放到茶几上,“你觉得那小子是好是坏。”
时漫云抿嘴笑了笑:“三哥,我不知道。”
“不过,我觉得有个地方有点奇奇怪怪的。”
“什么地方?”
“三哥,如果那个小子是坏人,那就证明一开始,他就是别有目的地接近辛辞,但是他为什么要没有立马动手,而是等到两年之后?”
“反之,为什么这六年的时间里,他一次都没有出现在你们面前?”
“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顾子尤出声。
沈长渊和时漫云都看了过去:“什么事情?”
顾子尤半眯着眸子,“我曾经在一本